澄清,她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傅恒顿悟,
“你该不是认为,这事儿是尔舒做的罢?”
这么明显的意思,还需要她再点明?“谁都有可能。”
“不可能是她!”傅恒即刻否认这个观点,“她那么善良之人,怎可能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瑜真只觉他的看法很可笑,讽刺道:“那也许,只有我这么恶毒的女人,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大约这药,就是我自个儿下给自个儿的罢?”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傅恒甚感无奈,与她沟通怎就那么难?
“我是与你正儿八经的讨论,你为何偏要与我说些赌气的话?”
因为瑜真觉得他是猪脑子!“我答了,你不信,又何必问我。”
傅恒也只是觉得瑜真的猜测不成立,
“虽然女人之间,难免争风吃醋,我常来你这儿,尔舒也会不舒坦,但是以她的性子,也只是生闷气而已,绝不可能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我生辰当天,还是她母亲的二七,她根本不在府中,而是去祭拜她母亲了。”
“她不在,也可差人去做。”
“尔舒不是工于心计的女人,你不要冤枉她!”
如此肯定的语气,听着便来气!瑜真不耐打断,
“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讲明你的尔舒有多好,你觉得我会怎么想?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她!我很反感!”
他又不是故意气她的,“你不怀疑她,我也不会替她解释啊!”
这人有病罢?“你不问我,我会跟你说怀疑她?”
“我……”好罢!的确是他嘴欠,先问她的,可他就是觉得,不会是尔舒!
想了想,傅恒又问,她是否与得罪过其他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瑜真充耳不闻,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芳落思量半晌,沉吟道:“其他人都与夫人关系不错,惟有三夫人,经常与夫人作对。”
三嫂这个人的品行,傅恒也略知一二,还真觉得她可疑,“会不会是她呢?”
瑜真压根儿就没往三夫人那儿想,“毁了我的清白,于她而言有什么好处?没有动机,便无可能。”
“这个不排除,也许是她看你不顺眼,便想毁了你。”
冷笑一声,瑜真悠悠道了句,“尔舒也看我不顺眼。”
傅恒斩钉截铁地否认着,“绝不会是她,倘若是她,我……”
“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