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我已然知晓。”瑜真忍痛分开他的手指,黯然侧眸,
“既要纳妾,就不该再来见我。”
“我也不想,真儿,你该懂我,我心里只有你,再无缝隙去容其他人,”傅谦解释道:
“我中了药,不省人事,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中药便是借口么?瑜真闻言,越发悲愤,
“我也中了药,我也难受!可我为了保住清白,宁愿将凉水往自己身上浇!也不愿让他为我解毒,而你呢?”
“凉水?”傅谦闻言,惊诧又担忧,“那样会很伤身子,你怎么样?可有发烧?”
“烧了,也好了!”所有的艰苦,她都挨了过来,而他,终是没能控制他自己……
也许他对小禾,真的也有几分情意罢?毕竟他最困苦的时候,都是小禾陪在他身边照顾,她再计较,便是胡搅蛮缠了!
“你控制不住自己,不是你的错,你是为了救我,才会中药,我不该怪你,没资格怪你!抱歉,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她声音里的哽咽,他听得出来,
“真儿!我知道你放不下我,你心里有我!我不喜欢小禾,一点儿都不喜欢,让她入府只是为了负责而已!”
“相处一年,会没有一丝感情?”事实摆在眼前,他何必否认!“试问没有感情,如何睡得下去?”
“我可以对天起誓,对她只有感激,没有感情。至于为何睡了她,”傅谦也说不明白,
“我真的毫无印象,也许男人与女人不一样,中药之下,情浴不好控制。总而言之,我依旧心属于你,从未改变!你也一样的,对不对?
如若不然,你为何不愿从了他?”
瑜真还爱他,令傅谦很欣慰,他爱的女人,他希望给她幸福,而不是一辈子看着她受折磨,
“真儿,我们这样活着太累,听我的,我来安排,你跟我走,好不好?”
走?这样的决然,大约也只会在梦里,清醒时的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勇气!
“你走了,小禾怎么办?我的父母怎么办?一切都无法交待,我该如何不顾一切跟你走?”
“你顾忌一切,谁来顾及你?”她眉宇间的忧色,亦晕染上他的眉梢,令他心碎,
“我只是不希望再看你这般痛苦,也不希望自己日日夜夜忍受着相爱而不得相守的煎熬!”
她多想,伸指抚平他紧皱的眉,明知是煎熬,可她无法逃避,只能迎面而上,“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