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富察府,做个账房先生,听说他们原来那个账房先生准备回老家,所以得提前带两个人出来,他才能走。”
瓜田李下,难避人嫌啊!尔舒闻言,略感恐慌,“找旁的差事不好?为何偏要去富察府?”
看她紧张的神态,反倒让他更想逗一逗她,“可以随时看到你,以慰相思之苦。”
尔舒对他这样的态度很戒备,又不敢斥责谩骂,只得忍气吞声,再一次提醒他,
“我已然是傅恒的妾,你不该再有非分之想!”
“哈哈!瞧你吓的!”纳泰得意一笑,安抚道:“放心,我不会打扰你,默默守护你即可。你若有事,也可随时差遣我不是?”
在他死皮赖脸的软磨硬泡之下,尔舒只得答应他的要求,随后她便要告辞离去。
纳泰不大乐意,“说完就要走,你就真的不想与我多待一刻?”
很不想!但她没明言,只装作无可奈何地借口道:
“今时不同往日,我必须谨慎,一旦被傅恒发现,你我都玩儿完!”
如此,纳泰才放她离去,临走前还不由分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吓得尔舒急忙推开他,后退一步,
“你疯了!”
“这儿又不是富察府,等去了之后,我就会收敛。”纳泰不放心,在她转身时又嘱咐了一句,
“可别只顾跟傅恒亲亲我我,忘了我的事儿,不然我就亲自去找九爷喝茶!”
摆明了威胁,奈何她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船,后退无路,只能听他的话。
回到府中,打定主意的尔舒让缤儿去请傅恒过来,说她做了酸菜鱼,
果不其然,缤儿这么一说,傅恒就回忆起从前的时光,打消了去昭华院的念头,去了云池阁。
还好,这一回,她没再问起他和瑜真之事,也没埋怨质问他为何不来看他,两人总算欢喜如常地用了一顿膳食。
饭毕,尔舒与傅恒闲聊了几句,便提到了纳泰,说是她姨母想给她这表哥找个差事。
傅恒只觉小菜一碟,提议让他入宫做侍卫,大有前途。
奈何纳泰没那个心思啊!
“可他只是一介书生,不会武功,只能做个账房先生之类的,原来他就跟着他二叔学做帐的,或者其他的文职,你看……有没有合适的?”
尔舒也不敢指得太直白,留有余地,生怕傅恒起疑,哪料他听罢竟会认真琢磨,
“会做账?那正好,府里正招人呢!若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