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要先走……”感觉有异,傅恒告诫自己必须离开,否则将一发不可收拾!
扶着桌子的他,走路似乎有些不稳当,但还是逞强离去。
“哎——春和!”他走了,居然就这么走了?怎么回事?尔舒当即质问缤儿,“这是什么药,可是失了效?”
“不会的啊!”缤儿以为下了药,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怎料九爷会是这般反应!
“奴婢也不知,九爷是怎么了!他……会不会是去……找九夫人了?”
用药都留不住一个男人,那该是怎样的悲哀?
尔舒双颊通红,气得肝胆俱颤,悲愤控诉!“瑜真!瑜真!她简直是妖精!是她毁了我和傅恒的感情!她是妖女!”
昭华院的瑜真丝毫不知情,还觉着最近的日子挺舒心,傅恒略略改了脾气,到她屋里时不怎么与她斗嘴了,每晚自觉睡塌,未对她动手动脚,他平日里去何处,她也不过问,
她便想着,若往后皆这般,井水不犯河水,也是可是接受的,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某种平衡一旦打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往后的路途,是蜜爱,或痴恨,都得押上筹码,若不拿一生作赌,怎知他是药是蛊?
彼时的瑜真,早已用罢晚膳,才由丫鬟们散了发,正觉着肩膀酸疼,由芳落按捏着,忽闻门口一阵动静,脚步声有些沉重。
平时傅恒过来,都是步履轻缓,今儿个这响动,八成又是喝醉了!
芳落见九爷身形微晃,想要去扶,瑜真起了身,睇他一眼嫌弃道:“先去沐浴!”
他竟似没听到一般,直直走向她,瑜真察觉不对劲儿,直往后退,才退至妆台边,他高大的身影已欺到跟前,蛮横地将她抵在桌边,猛拥怀中,俯首埋在她颈间,嗅着她的香气,口中呢喃着,
“瑜真,我很难受……”
那声音,似隐忍,似克制,又似洪水猛兽,好似即将爆发力量,一口吞噬一切!
她还没反应过来,丫鬟们见状纷纷告退,不敢打扰主子好事。
要不要这么识趣?瑜真其实很希望,她们能留下,至少她会觉得自个儿是安全的,可是此刻,面对傅恒的异状,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呃……”他埋了半晌,并未动静,瑜真实在忍不住道了句,“饮了酒是不好受,你先起来,我给你倒杯茶,解解酒劲儿。”
傅恒心里很清楚,他不是喝醉,只是中了招!尤其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