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明明有只老鼠的!我只是想砸它而已,可不是故意冒犯您,九爷那么宽宏大量,必然不会见怪!”
赤果果的报复啊!傅恒快步走到她跟前坐下,紧紧地盯着她,“好狠的心!就不怕真的砸伤我?”
“伤的是你,心疼的只有尔舒,我只会幸灾乐祸!”
“你这个女人呐!”傅恒恨恨叹道:“怎么这么有性格呢!爷喜欢!”
嗯?这态度,似乎诡异了些!瑜真疑惑抬眸,竟见他笑意盈眸地打量着她,
“我替她说了句话,你就生气了?瑜真,以往你可是不在乎我对她如何的,现今是怎么了?”
是啊!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会如此暴躁?除了大婚当晚,她亲口要求他必须留下之外,其他时候,她真的没有期待他留于她身边,只是太夫人要他在昭华院而已,
很多时候,她都希望他能去找尔舒,莫在她眼前晃悠,可是今儿个,看他这般维护尔舒,她居然会愤怒,倒不是手伤得多严重,只是他的态度,令她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
昨夜还与她柔情缱绻,今日又如此关怀尔舒,她真不明白,男人是如何做到三心二意的!
许久不见她答话,傅恒单看她那隐忍痛苦又纠结不安的神色,心下已经了然,她不敢正视,他便替她说明,
“瑜真,你在生我的气,你在吃醋,你开始在乎了。”
“胡说!”那一刻,瑜真有种内心被宣之于众的恐慌与愤怒,极力否认着!
“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才没有在乎你!”
见她恼羞成怒,傅恒更觉欣慰,朗笑道:“此地无银啊!我也没说你是在乎……我。”
居然会被他耍!暴躁使人失去应有的理智,瑜真强忍着告诫自己别再发火,只恨恨瞪着他,再不接他话!
傅恒怕她真恼了,一发不可收拾,他悔之晚矣,于是敛了笑意解释道:
“之前我与你说过,我对她,已无男女情意,但终究是我纳她入府,也曾有过山盟海誓,突然变了心,我对她怀有一丝愧疚,是以今日才会帮她说话,但也仅仅只是出于愧疚,并不是其他感情。”
瑜真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她不该在乎,不该追究,强压下怒火,故作平静道:
“你对她是爱是恨,还是愧疚,都与我无关。这是你的自由,不必解释。”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如今的我,身心皆属你。”傅恒刚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随你属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