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请了大夫呢!大夫说……说禾姨娘是因为麝香而导致胎象不稳,弯腰拾了个物什,便见了红。”
瑜真听得不耐,“说重点!”
“是!”九夫人威名在外,小丫头见了她都惧怕,忙回禀道:
“出事后,太夫人担心她的孩子,便赶了过去,一听说她屋里有麝香,太夫人立即命人查探,最后发现,那枚蝴蝶胸针里,有麝香!
禾姨娘戴了许久,这两日没戴,也一直放在屋中,所以太夫人认为……”
“认为是我谋害她的孩子?”瑜真只觉可笑,小禾又算哪棵葱,值得她去算计谋害?她有没有孩子,瑜真根本不在意!
但太夫人命她过去,她也推辞不得,只能去走一趟。
面对太夫人的质疑,瑜真如实相告,说自个儿没有碰过这枚胸针,
记仇的三夫人揣测道:“也许是你指使丫鬟的呢?”
瑜真只觉她们是无中生有,“想诬陷也得有证据,你们凭何说是我添了麝香?”
一听大夫说,孩子保不住,小禾简直绝望透顶,瞧见瑜真恨不得立即撕开她wěizhuāng端庄的miànju,
“因为这是你昭华院送来的礼!”
月余的事,现在才来计较,“礼送出去那么久,也许是旁人动了手脚呢?”
“我这屋子里从没旁人来过,难不成,还是我的丫鬟要害我?”
那就不好说了,瑜真目光冷淡,垂眸否认,“皆有可能,总之不是我!”
“然而现在的证据指向你!”太夫人也不愿相信是瑜真动的手脚,可是这胸针又的确是她所赠,小禾的孩子更重要,她必须彻查,不该偏向于谁,当即又询问,
“你可记得,这胸针来自何处?”
瑜真哪会在意这些琐事,“成亲之际,各处皆有礼相赠,儿媳也不记得是谁送来的。”
贺礼一般都留有登记的名单,太夫人又命令下去,让库房查一查,看是否有记载。
七夫人劝道:“额娘息怒,瑜真没有动机要害禾姨娘啊!她的孩子,又危及不到瑜真,瑜真何苦害她呢?”
小禾好不容易怀了孕,又被人用麝香谋害,孩子没了,傅谦又不愿碰她,她的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恨极了瑜真的小禾再顾不得什么忌讳,冲口而出,声音沙哑,
“她有动机!她嫉妒我跟了八爷,认为我抢走了她心爱的男人!可我也只是听从太夫人的安排,我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