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做戏,得寸进尺的他无法忍受,遂唤来丫鬟,让她过来相扶,继而松开了手,
“你先回房,我还要去见太夫人。”
“是。”纵有一瞬的尴尬,但他能来,小禾已是受宠若惊的,十分感念,随即福身告退。
傅谦进去求见时,太夫人才睡醒,正在喝红枣汤,瞧见傅谦,故作讶然,
“你一向不待见她,怎的今日愿意为她说话?”
只因傅谦考虑到,“我若不来,只怕这流言传得更厉害,又会说我偏心弟妹,不顾自己的妾室。”
点了点头,太夫人其心甚慰,“难得你看得通透,懂得顾全大局。我也不算白罚她,过了今日,旁人便会觉得,你对小禾也是有些情意的,连瑜真的面子也不给,那些流言也会渐渐消去一部分。”
傅谦本不在乎这些,但对瑜真有利之事,他还是愿意去做的,当即拱手,“多谢额娘成全。”
只是不晓得,瑜真又是否会理解他的做法。
此事很快传到了瑜真耳中,听闻小禾已然离开德辉院,瑜真顿感不悦,正拨着茶水的盖子随手一撂,清脆惊心,
“不到时辰,她就能走?太夫人赦免的么?”
迟疑片刻,芳落回道:“听说是八爷过来,为她求了情。”
傅谦?他竟会去拆她的台?凭什么?她讨厌之人,他还要相护么?
“兴许日久生情罢!你也不必太过介怀。”此事本就敏·感,七夫人也不好多做评价,瑜真心里却是气不过的,谁为小禾求情皆可,独独傅谦不行!
委屈愤怒的瑜真再也坐不住,告辞回往昭华院,路上却又碰见欲回琅风院的傅谦,傅谦正犹豫着该不该跟她解释他的用意,又怕多此一举,也许她根本不在乎呢?
踌躇间,瑜真已然主动上前,直白质问,“敢问八爷,人做错了事,该不该受到惩罚?”
她果然是动了怒,而傅谦只能说些冠冕堂皇之辞来应对,“于理是该如此,但于情,她已跪了一个时辰,得到教训即可。惩罚只是手段,让她悔改才是目的。”
目的?让小禾惧怕才是目的,如今都被他给打乱了,“反正犯错有人护,她以后便无所顾忌,跪着的一个时辰,也就毫无意义!”
“其实我……”实不愿被她误会,傅谦忍不住想要解释,然而她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悲声控诉小禾的罪状,
“你无所谓,那是你没听到,她说的话有多难听!怀疑我孩子的生父,说他生出来也是不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