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好。”
见他这般认真,瑜真忍俊不禁,“傻不傻!guānchǎng的人才,风月的蠢材!”
可有时候,不是真傻,而是装傻,明知前方是套,也甘愿进入,点了点她的鼻尖,傅恒笑得满足,“只要你开怀,要我怎样都乐意。”
也许只是随口的一个许诺,可她突然就感动了鼻子是酸的,心是暖的,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揉了,“已经好了,不痛了,歇着罢!”
“好,痛了你再告诉我,我再帮你揉。”
“莫顾我了,你快睡,这都快子时了,睡不到两个时辰你又得上朝!”
轻拥她入怀,傅恒至今仍觉得不真实,“瑜真,我都不敢睡,真怕睡后醒来发现只是一场美梦。”
他不敢问,又忍不住想问个清楚,不然心底总是没谱儿,“你真的……原谅我了么?不再怪我?我明知往事不该提,可还是惧怕,怕这美好只是我的错觉。”
问出这话时,傅恒无比忐忑,暗恨自己提了不该提的,若是再勾起她一些不美好的回忆,一发不可收拾,又该如何是好?
心咚咚地跳得厉害,可预想中的愤怒并没有爆发,入耳的,是如清风般静缓的声音,
“曾经,我也以为伤口永远好不了,可是你再提起时,我竟然没觉着痛了,既然它已经愈合,那我又何必再揪着过往不放?那是自寻烦恼!余生还长,我也不想折磨自己,折磨你。”
看来真的是他小题大做了,她已然放下恩怨,他还一直以为她在计较,是以不敢睡床,只等今日才过来,果然是真傻!
“我要是早些过来,你不会把我踹下去罢?”
她有那么凶么?瑜真不禁数落道:“你发烧那晚,不是已经睡这儿了么?次日我也没说不许你睡啊!是你自个儿又回塌上的!”
“不是罢?”惊诧的傅恒顿感懊悔,“那我岂不是错失了良机!白白睡了那么久的塌!”
“怪我咯?”瑜真笑嗤道:“所以说你笨啊!我没嫌弃你,便是你的福分!”
被骂他也觉得甜,傅恒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好赖都是你夫君,你逃不掉的,只有认命。”
她才不是认命软弱之人,底线还是有的,“那也要看命苦还是命好,你若对我不好,我就……”
“怎样?”傅恒顿时紧张起来,难不成她还有旁的打算?
她还没想好,也就吓他一吓,“就改嫁!”
好大的胆子!“你敢!我不会给你休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