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过去将她抱起,打算抱回房中,
“瑜真,坚持住,稳婆和大夫很快过来!”
正在给人敬酒的傅谦忽见傅恒抱着她匆匆离去,有些担忧,想跟去看看,却被傅文不动声色地拽住了手腕,
“一杯不够,还得一杯!”说笑间,用眼神示意他不可轻举妄动。
傅谦只好留下,压下忧虑,继续勉笑着敬酒,去往下一桌时,傅文起身安抚,
“宾客众多,万莫乱了方寸,让人诟病,你四嫂已经跟去,瑜真的动静,她会注意,有情况我会告诉你,你只管招呼好客人。”
“我明白,多谢四哥。”傅谦面上强装镇定,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瑜真才七个月,怎会突然要生?她会不会出事?孩子会不会平安出生?
但愿她能顺利生产,若是在他大婚时出了什么意外,他难辞其咎!
原本抱一个瑜真走那么远的路,正常人都受不住,如今又加一个孩子,抱着不顺手,心慌的傅恒走了一半,险些坚持不住,忙停了下来,将她放于地面,但并没有松手,瑜真知他受累,便说自己可以走,他却不许,
“能抱,容我缓缓。”
跟着身后的芳落一眼便瞧见,夫人的裙后竟然红了一片,顿时心惊肉跳,“夫人……夫人见红了!”
见红?正常么?傅恒也不懂,再也不敢停歇,赶紧又将她抱入怀中,咬牙坚持着往昭华院的方向走去。
生孩子不在平日睡的那张床,另有一张适合接生的床,稳婆们过来后,一个个检查了一遍,面面相觑,皆觉诧异,紧张回禀,说是情形不对劲儿,并没有要临盆的迹象。
不是临盆是怎样?傅恒完全不懂,只知道瑜真此刻很受罪,“那她怎会痛得这么厉害?还见红了,这不正常!”
闻讯的太夫人已然赶了过来,见她们支支吾吾,厉声训道:“人命关天,磨蹭什么?还不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
稳婆再不敢隐瞒,颤声禀道:“回……回太夫人,九夫人这症状,并不是瓜熟蒂落,只怕是,被人下了什么药,才会突然这般,但是孩子又生不出来,再这么下去,只怕……”
傅恒一听这话,愈加惶恐,见不得她们墨迹,急躁呵斥道:“会怎样?直说!”
“怕孩子受不住,胎死腹中……”
“什么?”瑜真闻言,不止身痛,心更惶恐,抚着腹部,唇色苍白地念叨着,“我的孩子,不能有事!”
“下药?谁有这样的胆子?居然敢害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