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声此起彼伏,小禾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捂着头快要崩溃,“我没有做过!为什么你们都要诬陷我!”
“不会罢?”三夫人闻言顿惊,“那橘子我也曾吃过,好似并没有什么问题。”
如此简单的道理,还需解释么?贺大夫本不想理会,然而她始终是夫人,不回话似乎不大好,于是回了句,
“普通人吃了,没什么大毛病,但孕者忌用,尤其是九夫人这般,已有七个月身孕的!”
“果然是她!”太夫人遂命人将小禾带出来,“证据在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小禾否认依旧,只道自己并没有做过此事,“麝香如此珍贵,妾身屋中并没有,如何埋于树下?”
就在此时,三夫人身边的絮儿突然战战兢兢地立于堂中,跪下请罪,
“启禀太夫人,奴婢有罪,曾帮禾姨娘买过麝香,但当时她与奴婢说,只是用来熏香,奴婢也就没多想,帮了她的忙,若是晓得她的目的是残害九夫人,奴婢断不敢助纣为虐的!”
“絮儿?你为何要诬陷我?”小禾万未料到,一向与她亲厚的絮儿竟会落井下石,站出来指认她!“我何时让你买过麝香?你是受了谁的指使,竟说瞎话!”
“你这丫头,何时帮她买的麝香,我竟不知?”三夫人莫名其妙,生怕连累自己,赶忙向太夫人澄清,
“额娘,这丫头私下里自作主张,儿媳并不知情啊!”
老三媳妇一向看不惯瑜真,太夫人也是知道的,瞪她一眼,又质问小禾,“可是章佳氏与你合谋?”
即便她被冤枉,也不愿胡言乱语去冤枉他人,小禾如实道:“麝香之事,真的与我无关,三夫人也没有什么合谋,定是有心人故意诬陷!”
三夫人暗自庆幸,幸好小禾没拉她下水,否则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沉默了许久的傅谦也觉不大可能,“小禾过惯了苦日子,即便来了富察府,也勤俭节约,连首饰都不舍得买,又怎会去买麝香,还埋于地下,如此浪费?”
未等太夫人发话,絮儿又道:“八爷有所不知,不仅如此,禾姨娘因为不受宠,她心中焦急,还曾让奴婢帮她找来那种能令人产生幻觉的药物,使了卑劣手段,给八爷您下药,才侥幸怀了孩子。”
关于此事,傅谦曾有猜测,心中有数,是以当絮儿揭穿时,他并未惊讶,实则他明白,小禾也是得不到宠爱,才一时鬼迷心窍,想出下药的招数,
说到底,还是他对她关爱不够,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