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带来吧,我有话问她。”瑜真一再要求,傅恒只好应允,命人去带小禾。
人带来后,但见她死气沉沉,也不辩驳,瘫跪在那儿,瑜真让傅恒出去,他不愿走,“我陪着你,以防她耍花招。”
瑜真却觉傅恒若在场,她无法安心问话,“女人之间好说话,你就莫掺和了,让芳落留下即可。”
她现在这情况,傅恒也不敢驳她之意,免得惹她动怒,随又交待了几句,这才转身出去。
半倚在床上,瑜真仍觉腹痛,一阵一阵的,但还是要坚持问个清楚,“说罢!我给你机会。”
“无可辩解,无人信我,再重复也是废话。”
此刻的小禾已然心灰意冷,不报任何希望,方才在德辉院,她极力辩解,却依旧被指责辱骂和殴打,所有人都认定了是她,她百口莫辩,根本没有雪冤的**。
见此状,瑜真便知她已绝望,忍不住咳了两声,虚弱道:“我若不信你,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将你叫过来?直接让九爷把你赶出去即可,唤你来,便是有疑点。”
“你……信我?”除傅谦之外,这是府上第二个说信她之人,竟会是刚刚失去孩子的瑜真!小禾甚感诧异,“证据确凿,大家都认为是我,你为何觉得我值得相信?”
“直觉,没有为什么。”瑜真至今呼吸不畅,多说几句便觉喘,不意费话,开门见山,“你认为,是谁在陷害你?”
既然她信,她就愿意说,“还能有谁?尔舒的嫌疑最大,上回我还她一耳光时,她的眼神,十分怨毒,她肯定在伺机报复我!”
“她有前科,敢诬陷你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过絮儿的动机是什么,瑜真还想不太通,
“絮儿呢?为何突然指控你?三夫人也有嫌疑!”
小禾并不这么认为,“絮儿站出来时,三夫人一脸惊恐,她似乎根本没料到絮儿会如此,所以我猜,她的可能性不大。”
分析至此,事情简单了很多,“那就是五夫人和尔舒,她们的嫌疑最大!”
“那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矛头都指向我,我又洗不清。”她没有背景,哥哥在营中,不知此事,即便知晓,也无力帮她,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瑜真沉吟道:“如今看来,这府里你是待不下去了,你在一天,她们就会继续迫害你,不如,你配合我,做场戏罢!为我的孩子报仇,也会你讨回公道。但时日有些久,你愿意等么?”
事到如今,她似乎也没得选择,试试又何妨?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