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舌根,所以还是依着规矩来罢,莫让人诟病。”
“是,奴婢会小心谨慎,”桂茉奇解释道:“今日在德辉院,奴婢故意那么说,就是想给她们个下马威,再由主子您来化解,以彰显您的知书达理,如此恩威并施,她们心中便该有个掂量。”
她若不明白她的意思,早就该训斥她了,东薇心知她的用意是好的,但也有不妥之处,
“往后若有什么打算,最好提前与我说,也好让我有个准备,莫再自作主张。”
最后一句,才是她想要警告的,她这个桂姑姑,在王府里张狂惯了,府上人皆知她的手段,是以都十分敬畏,可这里是富察府,桂姑姑若再继续这般,旁人只会厌恶!日子久了,难保不会给她树敌,是以她必须给桂茉奇提个醒。
“奴婢这是,丑化自个儿,以衬托夫人您呢!”说笑着,桂茉奇又福身,只道记下了,往后不会再胡来。
且说傅恒回屋时,瑜真正在喝药,瞧见他也不吭声,连眼皮也不抬,浑当他不存在。
他脸皮厚些,也不介意,关怀询问着,“瑜真,感觉好些了么?腹部还会不会阵痛?”
他的心疼,她不需要,干脆地回了声,“不痛。”
一听就是假的,傅恒看看芳落,芳落抿唇不语,实在是爱莫能助啊!看九爷似乎想跟夫人说话,芳落只等着夫人喝完药,端着药碗便了退出去。
傅恒的确想跟她说说知心话,但这丫鬟一走,屋中只剩他两人时,又觉气氛十分压抑,原本在瑜真最脆弱之际,正需要他的安慰,却因为分歧而导致两人关系恶化,心里都不好受,是他的错,他就该承认,无可逃避,
“昨日你说,三夫人指证尔舒在胸针上做手脚,此事我去查证了,尔舒也承认,是她与五夫人合伙,只是,橘子树的事,她还不认,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有证据,只能继续找线索,抓到她的把柄,我才有理由将她赶走。”
“她走不走,我都无所谓了,”傅恒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已然令她失望,那瑜真也就不在乎,他会如何对待尔舒,自己的仇,她自己会报,不需要傅恒插手!
可他是那么的稀罕她的所谓,一见她这幅无谓的神色,他便觉心都在揪扯,恨自己又一次伤了她的心,
“瑜真,我明白你恨我没有直接信你的话,但我的确放在心上了,也在努力查证,希望找到证据,能过了我自己心里这关,也能给你一个交待。这只是处事上的分歧,并不是我对你变心或是怎样,瑜真,相信我,不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