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下意识打了结巴,他以为那件事,不提,便无人知晓,未料尔舒竟说自己有了身孕!
真的那么巧合?一次就有孕?实在太诡异!
原本瑜真对他深信不疑,还帮他说话,傅恒本该一口否定,为何会犹豫?皱眉又是为何?他究竟在顾忌什么?
想到一种可能,瑜真心顿凉!“傅恒,你怎么不回答,究竟有没有圆房,一句话的事,难不成还能忘了!”
她在等着他坚决的否认,只要他说没有,她就信!万未料到,他竟一直沉默,垂眸不语,
尔舒看他信了,更加大胆,“姐姐大概不知道罢?你小产那晚,九爷心情不好,便去了我房中,我看他如此哀痛,自然得安慰他,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当年初见的情形……”
怕她继续胡言,傅恒冷然抬首呛道:“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是去找你,可也只是去证实,胸针是否被你动了手脚!”
事到如今,尔舒没什么可怕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膈应瑜真,
“妾身也认了,妾身知错,哭着向九爷求饶,只是因为太用情,才会鬼迷心窍,嫉妒到发疯,胡作非为,九爷心疼妾身,又想起曾经的情份,便把持不住,与妾身圆了房。事后又怕姐姐晓得了会怨恨,所以连夜赶回了昭华院……”
那一晚,瑜真有印象,傅恒归来时,以为她睡了,其实并没有,身心交瘁的她彻夜难眠,是以晓得他半夜归来,如今尔舒又来指证,瑜真只觉所有的认知都被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