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出过真情,一遍遍告诉自己,你不会爱上他,不该爱他!
瑜真,你这是自欺欺人,懂么?”
在心爱的女rénmiàn前,理智的分析着她的心态,剖析着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矛盾,傅谦的心,其实在滴血!
需要多残忍,才能强迫自己冷静地面对,当年深爱自己的女人,如今已经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她痛苦矛盾,不敢承认,他还要教她看清楚自己的心!
是不是该歌颂自己太伟大,抑或骗自己,时日太久,曾经挚爱已然放下,忘了她,要他怎么忘了她?可是旧情啊!只剩他在惦念,而她已有了新伤疤,他还要鼓励她,勇敢的去爱罢,别怕!
瑜真已然混乱,理不清头绪,“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欺瞒于我,我小产那晚,他明明在尔舒房中,回来却说他在李侍尧家,他的口中,还有什么实话?”
同为男人,他更能理解傅恒的心态,“欺骗的确令人痛恨,但是有的隐瞒,是不得已,也许他也不知怎的,就着了尔舒的道儿,一时不知该怎么跟你解释,才会说谎隐瞒。说到底,还是因为在乎你,
这事儿若换做其他兄弟,大可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去了小妾房中,丝毫不会顾忌正室的感受,可是九弟他在乎你,所以害怕你知情,怕你伤心。”
在乎么?瑜真也以为他在乎,否则他怎能有耐心为她做木雕,日日为她作画,记录两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她被这些细枝末节打动,心开始变得柔软,开始每天期待他的画,开始选择原谅他的过错,体谅他曾经优柔寡断的性格,只要往后他肯为她改变,她还是愿意相信他,然而结果呢?
尔舒突然就有了身孕,残忍的现实,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可他曾经的确对尔舒用情颇深,还因此恨我拆散了他们的姻缘,又怎么可能对她说忘就忘?所以尔舒说他们旧情复燃,也不是不可能。”
傅谦摇头轻叹,叹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你也是气急就失去了理智,浑然忘了去仔细分析,尔舒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在今日说出他们圆了房一事,
种种迹象表明,她是早有预谋,九弟去找她质问胸针一事时,她可能就明白,自己迟早会露馅儿,所以将计就计,对九弟下了药,至于是否真的圆房,我都持怀疑态度。”
此话何解?瑜真想不通透,诧异地望向傅谦,“孩子都有了,岂能有假?额娘还会找大夫诊断,她若作假,不可能瞒过大夫!”
“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