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连,唇齿勾缠,紧密得再无一丝缝隙,坚实的匈膛磨着她那柔白的雪团,奋力鼎撞,甭提有多畅快!
狂风骤雨过罢,柔粉的人儿躺在他怀中,平息着狂乱的心跳,闭目微喘着,香汗布额,傅恒拿起手帕为她擦干,而后又抱着她,哄她入睡,
朦胧之际,忽觉他松开了她,起了身要下床,瑜真还以为他是口渴找茶喝,迷糊睁眼瞄了瞄,恍然瞥见他喝了茶并未回帐中,而是披袍坐于桌案前,提笔描画着什么。
瑜真晓得他有这个习惯,每晚临睡前,会绘一副画,收于盒中,日日如此,即便两人有争执,她住于别院那段时日,他也不曾间断,日日画好派人送过去,每回她看过后,芳落都收拾得妥当,
只是这会子,欢好过后身心疲惫,不该早早歇息么?他怎么还有精力去绘图?瑜真都困得睁不开眼呢,闭着眼歪在枕边,懒懒地唤了声,
“明儿个再画呗,又不急于一时!”
“今日事,今日毕,拖惯意就成了坏毛病,万一明儿个忘了呢!答应过让你每日晨起都能看到一幅画,我就不能食言!”
他自律这一点,瑜真十分欣赏,反正换作是她,她肯定会想着算了睡罢,明儿个起来再画。坏心大起的她忽然就想逗他一逗,看看他会如何选择。
遂故意拉长声调,故作娇媚地唤着,“夫君——被窝有些冷呢!我手脚冰凉睡不着,你过来帮我暖暖呗!”
听得傅恒心头一颤,苏到极致!强装镇定地继续画着,说要给她准备汤婆子。
她却不许,“这都四月底了,汤婆子早已收起,莫翻腾!”
所以这天怎么会冷呢?傅恒摇头轻笑,继续奋笔,想赶快画好,继续去陪她,然而她却等不及,再三挑·逗,“九郎——你不疼我了么?我说冷,你都没反应的么?我会记仇的!”
“夫人莫恼,我想尽快画好,”
居然不为所动!失策啊!瑜真顿感没面子,干脆让他选,“画和我,哪个更重要?”
“当然你最重要,所以我才画你啊!”
说了半晌,口都干了,他居然还在画!懊恼的瑜真娇哼一声,翻身再不理他,
傅恒顿感不妙,夫人好像生气了,绘图本就是想让她开心,可她现在就是想要陪伴,不着急看图,他才继续逗下去,真惹恼了她,可是得不偿失!
思及此,傅恒当即搁笔,不再继续,起身去倒了杯茶,行至床边讨好道:“夫人渴了罢?来,喝口茶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