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梁桥说他不在乎,可桃枝心里难免不舒坦,若然自己真的不能生养,实在是愧对丈夫和婆婆的救命之恩。
心思郁结的她也不敢再啼哭,怕梁桥又为她担忧,只好强颜欢笑,说自己会好好调理。当着他的面,她不哭,只在背地里抹眼泪,这情形被梁蕊撞见,还以为大哥欺负了嫂子,忙问她出了何事。
想着是自家妹子,桃枝也就没隐瞒,跟她直说了,梁蕊也不懂这个,好一番劝慰之后,她忽然想起九夫人似乎也是类似的情况,便打算得空问问她,有什么好的调理方子。
桃枝心生忧虑,“这不太好罢!孩子是九夫人的心病,咱们再去问人家,岂不是惹人不快?”
“那有什么,咱们又不是嘲笑她,这是请教商讨嘛,”梁蕊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你们是一样的情形,更有话聊,她不会介意的,原来那个王府的郡主,她是故意羞辱,才惹怒了九夫人。”
桃枝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便也没拦阻,听从了她的意见。
几日之后,是纳征的大日子,梁母派遣媒人和押礼人前往梁蕊家,纳送聘礼,以定婚事。
瑜真做为牵线人,中间的琐事虽未跑腿,却也是大媒人,理应到场。傅恒本没必要过来,可梁母十分感激外甥女为儿子说的这桩亲事,定要将傅恒也当做媒人,
媒人有谢礼,傅恒倒是不在乎这个,不过既是瑜真的亲戚,一番好意,他也不好辜负,于是同行前去。
午宴过后,众人正在聊着婚事,梁蕊对此并无太大兴致,仿佛说的不是她的婚事一般,他们如何商议,她并不关心,只等着到时候嫁人即可。
看准时机,梁蕊拉了九夫人到屋里,说起她嫂子不能生育一事,向她询问调理之方。
令瑜真惊讶的,不是她身子弱,不能生养,而是他们成亲将近一月,居然至今没有洞房!
“能不能生养,这是后话,但不影响洞房啊!你们也不必因噎废食罢?”
桃枝不明所以,“大夫不让怀,那就不能洞房啊,一洞房,有了可怎么办?”
闻听她的观念,瑜真忍俊不禁,桃枝与梁蕊面面相觑,不懂她在笑什么,干咳一声,瑜真才止笑道:
“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以为两人在一起,就会有孕,可是后来听他说起,我才晓得,若然不想有孕,男人是可以控制的。”
“啊?”杏眸微睁的桃枝惊诧万分,好奇询问,“这个如何控制?”
桃枝已然成亲,说这个无所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