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荷花,冷不防被人迷晕……”
话未说完,太夫人已然震怒,“果然是被绑架,那你为何说是迷路?”
还不是傅恒交代她不要说出实情,可她又不能把责任推给傅恒,太夫人听罢只怕更生气,想了想,瑜真便东拉西扯,找了个义正言辞的理由,
“当时我醒来就在一个山寨之中,儿媳还以为是劫匪,后来觉察出异常,九爷又去康王府追查,但只是猜测,并无证据,几番查探,终于查到是玹玥指使,但她死活不认。
九爷念在富察府欠着康王府一条人命,最终不予追究玹玥的责任,不了了之,儿媳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没受伤,也就没公开。”
“连恒儿都去追查,居然还瞒着我?究竟有否把我这个额娘放在眼里?”气急的太夫人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老实说,被人抓走后发生了什么,是否被人占了便宜?”
“额娘这是什么话?”就猜婆婆不可能真心关怀,原来真正的目的竟是在此!气愤的瑜真只觉这话太侮辱人,恨声赌咒,“儿媳若然真的被人玷污,不消您说,我也会自尽,绝不苟活!”
“若然没有,你为何一直隐瞒?”
被人冤枉的瑜真本想反驳,又想起皇后娘娘的教导,提醒她收起棱角,尽量给太夫人一个面子。念及这些,她才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没去犟嘴。一时间想不出托辞,她干脆装模作样,“儿媳是怕额娘担忧,才会瞒着。”
冠冕堂皇的借口,听来实在太假!“若然你心中还有我这个婆婆,一开始就不该瞒着我!太后她老人家都晓得的事,我身为你的婆婆,居然毫不知情,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再者说,被劫匪抓走,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太夫人这话令瑜真很不舒服,但还是念在她是长辈,忍住火气,耐心解释道:“那是因为贝勒爷正好去剿匪,顺道儿将我解救。”
“哪个贝勒?”
“玹玥的二哥,永恩。”
听来可真稀奇,“玹玥要害你,永恩去救你?竟有这么巧合的事?”
生疑的态度,好似认为她在撒谎一般,“总之儿媳没有被人欺负,”瑜真又将自己拿胭脂制造huirong假象一事和盘托出,证明清白,太夫人却是不怎么相信,
“单凭你一面之词,不足以取证!”
“儿媳可以起誓,句句属实,额娘若是不信,大可叫贝勒爷过来对质!他瞧见我的时候,我脸上还有红点!”
“别跟我提康王府!”说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