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事出必然有因,瑜真不肯放过每一个细节,“总有什么端倪罢?是从何时开始的?见了什么人,还是听了什么话?”
仔细回想,海丰沉吟道“那日下朝出宫后,奴才瞧见九爷跟李大人一道回府,从那儿之后,主子就变得郁郁寡欢,愁眉不展,想来李大人应该知情。”
李侍尧?他与傅恒私交甚密,应该很清楚最近发生了什么。瑜真不方便亲自shàngmén,只好让芳落走一趟,到李府去打探一番。
奈何李侍尧敢跟傅恒说,却不敢跟九夫人说,毕竟这是关乎皇上的流言,谁也不敢正大光明的胡言乱语,传闻九夫人脾性凶悍,他若说了实话,再惹恼九夫人,告到皇上面前,只怕前程尽毁也!
如此想着,李侍尧打定主意,隐藏实情,只道是一些朝政机密,不方便明言。
听罢芳落的回禀,瑜真并不相信李侍尧的话,若然只是朝政,傅恒不至于瞒着她,也不会好几日都不与她亲近,这样的态度很少见,她总觉得,是与她有关,可又不敢肯定,毕竟宫中坐轿那件事,她已经解释过,傅恒也是信她的啊!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咱们是夫妻,到底有什么话,你不能与我明言?”
当心焦的瑜真再次问起他时,他依旧回避,故作轻松,“没什么,只是朝堂的一些琐事,让人不省心,等忙完这两日,也就好了。”
唯一令她安慰的是,即便傅恒掩藏心事,但每日绘一副图的习惯并未终止,纵然在牢中那几日,他也是每日一绘,收藏起来,待回府后再给她看,
每每看罢,瑜真都会将这些画收于匣中,这一摞纸张越来越厚,小匣子都快盖不住了呢!
两人的感情就如同这沓图纸一般,越来越深厚,但他突然这般,真教她琢磨不透,寝食难安。
李侍尧为人谨慎,瑜真从他那儿套不出什么话,那么常在宫中行走的,她能搭上话的,也就是萨喇善了。
此人比之李侍尧,多了些人情味儿,正好她可以借着看望彤芸的时机,去跟萨喇善探探话儿,
如今的彤芸已有八个月身孕,不敢外出走动,整日待在府中,难得九嫂过来与她说话解闷儿,她的心情也如秋雨过后初晴的天一般,碧空如洗,明媚舒畅。
丫鬟呈上后厨才做的香芋糕,瑜真尝了一小块儿,清香可口,并未甜得腻人。
彤芸又递给她一个蜜桔,瑜真竟是不敢吃,对桔子生了抵触之心,至今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