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和哭诉,她都懒得。而沉默了许多天的傅恒终于主动开口解释,
“真儿,是我太自私,这些天冷落了你,我明明晓得,你对皇上无意,只是……突然得知皇上对你有意,让我无所适从,毕竟他是皇上,我的君主,也是我的姐夫,而你是我的夫人,他却喜欢你,这让我很矛盾,很介意,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处理不好这段关系,我才会抑郁,继而冷落了你,实则还是我自己的问题,并不是对你的感情有变。”
就因为这个?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他竟然憋了那么久!“那你为何一直闷在心里不肯说?我问过你多少次,你都装聋作哑,何曾把我当做妻子?这和外人有什么差别?”
“我怕你觉得我太小气,斤斤计较,不够大度,也不敢找皇上明言,才僵持了那么久,今日皇上主动找到我,将此事解释清楚,我才释然。”
可如今,听到他的澄清,她并无丝毫安慰,只觉可笑,“我想要解释和安慰的时候,你不肯说一句话,现在的解释已经晚了,这些天来,你的冷漠,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傅恒,我对你的失望,不是一句迟来的解释能消弭的!”
她的怨愤,令他深感愧疚,“是我的错,我的方式不对,以后绝不会再这样,有事一定跟你说清楚,真儿,你莫生气,原谅我一回罢?”
一回,两回,她已经原谅过他多少次了,可他每隔一段时日都能让她再次心凉,嫁过来不到两年,她受了多少折磨,平静的日子又有几天?瑜真忽然开始怀念曾经那个没心没肺的自己,至少不会心痛,
“我讨厌这种猜测和等待,讨厌爱上一个人之后的患得患失,没将心交付时,我什么也不怕,把心交给你,你却这样糟蹋,我还得提心吊胆,怕你变心,怕你不爱了,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痛苦!我很累,不想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