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敢摆谱儿,让我家大人等候你们?你们算老几?”衙役一声怒吼,就让人上去把桌子掀了,幸得傅恒眼疾手快,将瑜真从座位上拉起,才没有伤到她,但茶水还是溅到了她手背上,
傅恒皱眉,慌忙去看,“烫伤了么?”
“无妨,不碍事。”虽有一丝刺痛,到底能忍住,瑜真也未特意夸大伤势,傅恒却见不得她受一丝委屈,拿手绢帮她轻轻擦拭着。
衙役看的不耐,催促道“磨蹭什么,还不快走!等着爷爷动武不是?”
头也不抬的傅恒反手就是一耳光,甩到衙役脸上,打得他措手不及,而后又抬起瑜真的手,眼看着红了一片,心疼的为她吹了吹,浑不把他们当回事。
被打的猝不及防,衙役怒不可竭,“好小子,居然敢打我?我叫你……”拳头尚未抡出去,胳膊已被人制住,反锁于身后,重重一扭,痛得他龇牙咧嘴,命令那些目瞪口呆的弟兄们,“愣什么?还不快上?”
房间内看似小厮装扮的人,实则都是大内侍卫,对付几个衙役,小菜一碟,即便衙役有佩刀,他们也能轻易将其制住,为首的大胡子不服输,依旧骂骂咧咧,
“你们……你们胆大包天,居然敢殴打衙差,不要命了?”
挥了挥手,保宁示意侍卫松开他们,不屑哼笑,“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抓人?真该回去多练练,否则真遇见绑匪山贼之类的怕都应付不来,还如何保护百姓安危?也就仗着手中刀,耍横逞能得手!”
既得自由,衙役松了松筋骨,提刀防着他们,但暂时不敢动手,“你们打伤人,这是事实,袁大人的外甥也敢惹,明摆着在太岁头上动土!到衙门问话这是规矩,你们凭何不遵?”
“菜也是我们花银子点的,你又凭何毁掉?”
衙役吹胡子瞪眼睛,仰着脸自认有理,“因为知府大人下令抓人,你们还想坐着吃完,让大人候着你们?”
傅恒倒也没说不跟他们走,只是午膳被搅,实在心烦,瑜真早说饿了,才上的菜竟被人掀桌,焉能有好脾气?
“押人便押,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