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关头,出此下策,实属情非得已,你不会怪我罢?”
“九爷言重了,您救了奴婢,让奴婢免于处罚,奴婢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怪罪于您。”给夫人惹了麻烦,芳落甚感愧疚,“祸起于我,奴婢自当反省。”
“你也是为了福灵安,怕他受委屈才会出口反驳,我理解你的用心,”瑜真并未怪她,但还是不忘嘱咐她,
“但要记得,言多必失,祸从口出,这回是我跟九爷保了你,下回我们若不再你身边,你再失言,怕是得受皮肉之苦,是以切记,话出口之前,要再三斟酌,以免惹火上身,
下回若再遇见类似情形,自己处理不好,便等主子来了再说,同样是一句话,我们说着没事,你若说,便会被人揪住不放,说你不自量力。”
芳落笑应着,铭记于心,又忍不住问了句,“九爷那会子说,侯爷快回来了,这是真的,还是诳她们?”
这丫头,他随口一说,她倒还放在心上了,“你觉着呢?”
“奴婢记得,他说开了春才回啊!应该不会是这个月,毕竟雪天封路,所以,那只是九爷的权宜之策罢?”
“知道还问?怎的,这么快就想他了?”傅恒打趣笑问,窘得芳落无言以对,“夫人,你看九爷他……老取笑我,我就问了一句而已。”
瑜真便帮她数落傅恒,“怎么叫这么快?咱们离开云南多久了?两个多月了呢!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离开了我两个月试试,会不会想我?”
“怎么可能……”见她努着嘴紧盯着他,傅恒嘿嘿一笑,顺口转了话音,“不想呢?肯定朝思暮想,这种事情,我根本不允许它发生,坚决不要跟你分开那么久!”
惯会哄人的,瑜真微抿唇,欣然而笑。
正月十五那日,傅恒本该入宫参加宫宴,邀瑜真同往,她担忧面见太后时再起什么争端,推辞不去,傅恒每年都在宫中过元宵,甚觉无趣,便也借口说自个儿感染风寒,在家休养,未入宫赴宴,私下里又带着瑜真出府与萨喇善等人一道,去往街市上看花灯。
有夫君相伴,相游彩灯闹市处,又有小姑子彤芸和mèimèi瑢真同行,瑜真只觉幸福美满。有瑢真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清岩,众人猜谜看灯,自在欢快,好不惬意!
河畔莲灯盏盏,五光十色的映照在水中,飘飘荡荡,寻一个彼岸,每一盏都承载着少女的梦,家人的祈愿。
彤芸放了盏灯,只盼恒秀与恒宾平安健康,萨喇善也来凑热闹,悄悄许下希望彤芸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