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馊主意,才会害得两位主子发生争执,彤芸只道不怪她,“你只是提议而已,做决定的还是我,说到底还是他疑心太重,又不肯听我解释,错不在你,你无需多想。”
尽管主子不怪罪,可阿俏还是担心,按照世子的性子,即便当天不来接,次日也该过来啊,可这都两天了,居然不见人影?难道他真的不在乎她家夫人的感受么?
太夫人至今不晓得李侍尧一事,虽然奇怪女儿为何会在家住这么久,但她一问起因由,彤芸便说她是想家了,“成亲那么久,都没回来住过,好不容易得空回来,您又一直问我因由,是想赶女儿走么?”
“怎会?额娘整日念着你,巴不得你回来陪陪我呢,只是你是嫁出去的女儿,在娘家住得太久不大好,娘是怕你婆婆不高兴,其实也是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可是跟夫君拌嘴了?”
不管她母亲如何询问,她都不肯明言,不想提起李侍尧,也不想说萨喇善对她动手,不愿让她额娘担忧。
这一日,傅恒才从宫中忙完归来,便听小厮来报,“爷,世子纳妾,邀您去吃喜酒呢!”
听得傅恒一怔,“哪个世子?”
“就是咱们家二姑爷!”
茶还没喝到嘴的傅恒立马盖上盖子,瞠目结舌地看向小厮,还以为自个儿听错了,“什……什么?你说萨喇善要纳妾?”
“是啊!正是萨爷!”
傅恒真是服了他,早不纳晚不纳,偏偏这个时候纳,他还想不想跟彤芸过了,难道不该先想法子把彤芸哄回去再说么?但听小厮又道:“世子可不止纳了一个,一次纳了六个呢!”
纳那么多纯粹赌气罢!真像个孩子一样!傅恒无奈,只得抽空去递贺礼,瞧见萨喇善便与他调侃,“你说我是递一份,还是六份?”
本是一句玩笑,他还真的笑呵呵回应,“一份即可,我若想让你们递六份礼,就得六天都摆席!”
拍了拍他的肩,傅恒身为大舅子,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拦着不许,只能玩笑,“你也不怕累断你的老腰!”
“一天一个呗!睡谁不是睡?不如换几个,找找新鲜。”
尽管他表现得轻浮浪荡,可傅恒还是能看出来,他的神态不似从前那般是真潇洒,如今是装风·流,
“这么快腻了彤芸?”傅恒啧啧叹着,也没多言,只道:“你喜欢就好。”
萨喇善并不觉得问题的根源在于他,“是她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受够了热脸贴冷屁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