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之际,三夫人的儿子明福快走几步,与他并肩,“哎,福灵安,你父母和妹妹弟弟皆随皇上南巡,你怎么不去啊?”
“我得读书,不可游玩。”
撇了撇嘴,明福笑他太傻,“到哪儿请不来先生?即便你随驾南巡,路上照样可以请先生陪同教你啊!纯属找借口罢了,实则是你阿玛不愿带你去!”
“胡说!”福灵安不悦反驳道:“额娘可想带我去呢!是我自个儿不愿意贪图玩乐罢了,与他们无关。”
“一口一个额娘,叫得可真亲热呀!可惜啊!”明福嗤笑道:“叫得再亲,九婶也只是你是嫡母,而你是庶子,焉能与人家的嫡女嫡子相提并论!”
“什么庶子?”认为自个儿被诬陷的福灵安恼羞成怒,扬声申明道:“我是嫡出,自小就跟在额娘身边,你休要胡说八道!”
“自小?谁记得小时候的事啊?你可真会自欺欺人!”
五夫人的儿子明景也来起哄,“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上回五台山,这回下江南,皆不带你,你就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