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手打了他,他才离家出走。”
为了不让福灵安被诟病,他愿意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瑜真心下感动,拥住他腰身,祈祷着苍天保佑,福灵安一定要平安无事!
话分两头,离家出走的福灵安背着小包袱,远离富察府,可这京城甚大,他也没有单独出来过,一时间迷了路,不知该往何处走,正迷茫的立在街头,准备找人问路,转身撞上一个人,福灵安立即道歉,那人只道没事,匆匆离去,
忽闻身侧有人高呼,“笨蛋!他偷了你的钱袋!”
此话一出,方才那人立马开跑,福灵安这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钱袋没了,迅速去追,那好心人也跟了上去,两人一起追堵,撵上那贼人,将他扑按在地,寻回钱袋。
贼人不仅偷了他的,一搜怀中还有其他钱袋,福灵安要将他抓送官府,那贼人惶恐求饶,“好汉饶命,这钱袋全都给你,你们放了我罢!”
紧按着他的褐衣少年一听这话动了心,福灵安却不答应,紧抓住他不松手,“不义之财,我才不稀罕,不仅行窃还贿赂,罪加一等!必得将你绳之于法,才能改过自新!”
正巧此处有衙差路过,上来询问情况,福灵安便将这贼人押给他们,收回自己的钱袋之后,他又让褐衣少年将其他钱袋给衙差,褐衣少年不大情愿,但他已经说出口,他也不好不交出来,只能拱手让人。
衙差又让他们去作证,到了衙门口,福灵安不肯进去,让褐衣少年一个人进去回话,少年只觉稀奇,“嘿!你怕什么?做坏事的又不是你,为何不敢进衙门?”
“我……”福灵安没敢说的是,这府衙里的大人他认得,那人时常会去富察府拜见他阿玛,也见过他,他若进去,必会被认出,是以他不愿进,又没法儿解释,便借口说自个儿腹痛,想去茅房,在外头等他。
少年也没怀疑他,跟随衙差一道进去,交代事情经过。
福灵安本想就此离去,似乎没必要等那个少年,可毕竟是由人提醒,他才找回钱袋,理该当面道句谢才是,于是便在此等他。
出来后,那少年愤愤不平,“不是我说你啊,那些贼人偷来的钱袋,即便给了衙差,他们也不可能找什么失主,必然是自个儿私吞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温大人是好官儿,必然会张贴告示,寻找失主。”
“嘁!”少年不敢苟同,撇嘴摇头,“当官儿的有好人?他们只顾自己逍遥快活罢了!”
“有贪官就必然有清官,正直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