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连千山羡慕不已,“傅叔叔穿起铠甲来当真是英姿飒爽啊!”
“那是,”福灵安颇感自豪,“皇上还赏了阿玛一件秘银护甲,薄而软,穿着轻便,入睡时也可随身穿戴,异常坚固,刀枪不入!”
“皇上对傅叔叔也太宠爱了罢?感觉比对自个儿的妃子还要更关心呐!”
呃……这话似乎很有道理,福灵安无法反驳,“其实阿玛受宠,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先皇后之弟,更重要的是他能体察圣意,比如这次出征,就是阿玛力排群臣之见,坚决拥护皇上实施收复准噶尔的计划。
但阿玛又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并非一味拍皇上马屁,若然唯命是从,不顾是非,失去原则,那便是奸佞之臣,金川之战时,皇上让阿玛撤军,阿玛坚持己见,不顾皇命,与岳老将军杀入敌营,最终打得胜仗,便是最好的证明!”
连千山还以为这些大官空有虚名,靠的是家族荣耀,今日听福灵安说起,才晓得傅中堂的声誉乃是实至名归。
他不禁也开始期待,有朝一日,可以和福灵安一道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傅恒离京后,瑜真又开始了漫长的煎熬,才走几日,她已开始盼望他的归期,而府中还有许多事等待她去处理。
珈瑶郡主的祖母病重,大夫预测活不过今年,珈瑶的阿玛弘庆派媒人与太夫人商议着,安排两个孩子尽快成亲,一旦珈瑶的祖母过世,那她就得守孝,又会耽搁许久。
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太夫人又将瑜真请来,与她商议,瑜真有些犹豫,“我是想等着傅恒回来之后,再安排福灵安的婚事,毕竟是喜事,得由一同父母见证。”
“原本我也是这样打算,偏偏愉郡王府有情况,那就只能随机应变,依我之见,就让两人先成亲罢!”
“要不先给傅恒写封信知会一声?”
“待他收到信再回信,又得几个月,指不定哪天珈瑶的祖母便驾鹤西去,等不得啊!还是先将婚期定下,我们一边筹备婚事,一边给恒儿写信说一声,料想他应该能理解。”
那也只能如此了,早些了却这婚事也好,省得她一直记挂着,害怕晴柔放不下。一旦福灵安成亲,那么晴柔也就会死心罢!
与太夫人商定好之后,瑜真又将此事告知福灵安,问他可有异议。他又能说什么呢?婚事是皇上定的,他只能遵从,也不想给父母惹麻烦,便道没有异议,
“一切皆由额娘做主即可,孩儿只管听从安排。”
听话是好事,但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