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阻,任她抽走。
“你手心很多汗,出嫁就这么让你害怕?”
“我……第一次洞房,当然会紧张了。”
福灵安摇头失笑,“说得我好像是第二次一样。既嫁过来,便把此地当成自己的家罢!不必太拘束。”
她也想留一个好印象,偏偏那本书毁了她的形象,“呃……那个,才刚的事,你能不能当作没发生啊?真不是我想看的,是小纯让我看的。”
委屈的模样不像是装算,实则福灵安也不甚在意那本书,他在意的是她的态度,“只要你不瞒我,肯说实话,我就不会怪你。所以你尽管放松,不必怕我。”
说着他起身去倒酒,倒好时发现她正在发呆,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轻唤提醒,“还不过来共饮?”
“哦,好。”该饮合卺酒了,珈瑶心中恐慌,只因她听小纯说过,饮罢合卺酒便该洞房,待会儿可怎么避呢?
战战兢兢的饮罢酒,珈瑶又回到床边坐下,看他净了净手,去解盘扣,珈瑶赶紧过去帮忙,“我来罢!嬷嬷交代过,要伺候夫君宽衣。”
说着便去解扣子,动作异常麻利,福灵安顿感好奇,“你这解衣裳倒是顺手得很,我以为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扣子大约都解不好呢!”
珈瑶手一顿,这才放慢了动作,尴尬一笑,“我这个人罢!没有那么养尊处优,对待下人比较随和亲近,许多事都亲力亲为,能自个儿做的就不想麻烦旁人。”
“难怪你的手不似一般千金那么细腻。”
珈瑶闻言,当即变了面色,迅速收回手,尴尬回应,“我的手曾经被冻坏过,冻成了根儿,每年冬天都会肿,的确不大好看。”
“那你可要保护好,但愿今年别再被冻伤。”
褪去喜服后,他来到床畔坐下,但见珈瑶仍立在原地不动弹,便招呼她过去,“天色不早,该休息了。”
“呃……其实我……”
不想费神去猜测,福灵安又一次温声提醒她,“有话直说,不要吞吐。”
书的事他也没追究,应该是好相处的罢?她也不肯定,但只能试试,大着胆子说了实情,
“其实我今日来了月事,原本推算的应该是五日后,不晓得为何提前了。她们都说,成亲当天来月事不吉利我就害怕被人嫌弃,所以不敢说出来,但今晚的确是没法儿洞房了,所以……很抱歉!”
原是为这个!福灵安闻言不怒反笑,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只因他心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