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警惕,但又不知该如何讲述,半真半假的回着,
“儿时曾在祖母的家乡住过一段时日,印象格外深刻,门前不远处就有青山绿水,饿了还可以到山上摘果子,舅舅会打野味,甭提有多自在,那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段日子,比王府的生活舒坦多了。
我记得那时有一个道士上门讨水喝,临走时我还给他塞了几个果子,让他路上解渴,他夸我是好孩子,就说会算命,帮我算一算,向祖母问了我的生辰八字,结果道士一算居然说:我的命格和我的面相不符合,生辰八字不是我的。”
仔细听着的福灵安也觉诧异,“难不成,是你祖母记错了?”
“开始我也这样以为,但祖母很肯定,说她不可能记错,那道士还要赶路,也就没在纠结,只是嘱咐我,在十六岁这年千万要小心!”
“会有劫难?”
“他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上个月已经过了十六岁,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这可说不准,今年尚未过完,你还算十六,还是小心为妙。”
两人闲聊了会子,珈瑶渐渐没那么拘束,敢跟他说说笑笑,正扯着,福灵安忽然听到什么声音,仔细去听,才发觉是她肚子咕咕叫,遂问她是不是饿了。
点了点头,珈瑶如实道:“用膳时一堆下人在跟前,看得我都不好意思去吃,怕吃多了被你们府上的人笑话。”
他的确见过府里其他的姐姐妹妹们用膳,小口小口的送着,一顿饭吃不了几筷头饭菜便说饱了,也不晓得是真饱还是假饱,如今听珈瑶说起此事,他大概可以确定,她们都是为了面子而挨饿,
“那往后用膳时让她们都退下,只留小纯在跟前伺候,你便可自在些。”
“真的可以么?”珈瑶欣喜拍手,想到以后可以放心的用食,就开心不已。
她似乎很容易满足,只为一件小事就能开怀,与他想象的郡主大不一样。有了话聊,晚上的圆房也就没那么尴尬,当帐中的福灵安为她解了外衫时,珈瑶紧张的手指紧握,小拇指甲都快掐断了,
发觉他还想解肚兜儿带子,她下意识去捂,怯声商量着,“能不能……不解这个?”
“不解怎么圆房?”实则他也不是想看春光,只是因为瞧见她肩膀上似乎有伤痕,看不清楚,才想解开。
珈瑶也不懂,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但当带子被拉开时,她居然吓得闭上了眼睛,双臂交挡,遮住了匈前起伏的峰峦,
福灵安并未在意雪枝上的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