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窝火,可他又不能再去罚她,暗恨她太过放肆,竟仗着他对她的特殊情意去博取同情,为晴柔谋划,实在伤他的心!
回府后的傅恒虽未主动将皇上的惩罚告知,但瑜真早已收到消息,得知此事的她自责不已,“都怪我做了假,才会连累你被皇上责罚,若非如此,你一直都是皇上最器重之人,你的人生也不会有污点。”
“这不算什么,”未免她担忧,傅恒勉强笑笑,“无妨,反正每日上朝也挺累,禁足也好,就当休假了罢!”
他说得倒是轻松,瑜真又怎会不懂他眼前的处境,“多少拜高踩低之人正等着看你的笑话,一旦你被夺去领班一职,变会有很多人落井下石,说些风凉话,这于你的名誉和威严有损啊!”
这样的情形傅恒不是没想过,忧虑他也有,但也只是自己想想,瑜真这边还需安慰,免得她忧虑自责,
“其实不必顾及那么多,毕竟嘴长在别人脸上,我们管不着他们的言论,即使我以前风生水起的时候,他们所谓的奉承讨好就一定是真心的吗?并不,不过是利益驱使罢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次我被罚,落井下石之人定有一堆,也算是借此照清妖魔鬼怪,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也不晓得他是真能想开,还是安慰她而已,自己惹的祸,却要丈夫来背锅,如此严重的后果,后悔也无法挽回啊!
原本太夫人就气他们夫妻二人自作主张,如今又被皇上知晓,夺去职位,于太夫人而言,怕是火上浇油罢!
果不其然,德辉院那边很快就收到消息,派人来请他们夫妻过去一趟,心知太夫人会责怪瑜真,傅恒不许她去,找了个借口,说她来了月事,腹痛难忍,下不了床,独自一人去往德辉院。
“额娘本就生气,我若再躲着不见,只怕她老人家对我意见更大!”
“甭管有没有意见,你也是我傅恒的妻子,她的态度不重要,你只需要在乎我就足够,”他很了解他额娘的性子,
“额娘最疼我,时常舍不得打骂,不过是有火没处撒才会找人说几句,你若去了,岂不是白白挨训?我去就好,会解释清楚的,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必须查个水落石出,看看究竟是谁在告状!“
这倒的确是当务之急,原本此事瞒得很好,平白无故被人揭发,必是有人故意给他们使绊子!
安置好瑜真之后,傅恒这才去给太夫人请安,太夫人一听人说儿子被皇上责罚,愁得寝食难安,头疼难忍,此刻正歪在榻上,由丫鬟给她按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