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苓惜,匆匆赶回府。
海丰先审时,苓惜什么也不肯答,只说要见傅恒,“有些话我只跟他说,你没资格审我。”
被嫌弃的海丰轻蔑斥道:“我呸!就你那身份,也配让我们爷亲自审讯?当初你与我们爷可是银钱交易,讲得一清二楚,我主子可没毁你清白,银子也没少给,你竟然暗中算计报复,真当这富察二字是好写的?”
面对他的炫耀和不屑,苓惜扬着首,高傲依旧,冷笑回应,“这两个字,怕是用了多少鲜血才书就而成罢?你们的光鲜亮丽,自由富贵,是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而得?”
莫名其妙的指责听得海丰稀里糊涂,不懂她这番感慨却是为何,甚是嫌弃的皱眉,
“瞎扯什么呢!现在说的是你泄露消息一事!老实交代,你的消息从何而来,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坦白还可从轻发落,若然隐瞒,严加惩处!“
无惧于他的威胁,苓惜还是那句话,“傅恒肯出面我就交代,你再问也是浪费口舌,我懒得与你废话。”
“假清高!”海丰本想对她用刑,但又觉得浪费时辰,主子这会儿只想要一个答案而已,他再怎么折腾也是多余,还是莫要赌气的好,于是让人看着,他去请示主子。
听罢他的复述,傅恒更觉蹊跷,指定要见他,还说些稀奇古怪的话,究竟这女子与富察家有何牵连?看来必得他亲自过去一趟问个清楚!
然而事与愿违,就在傅恒赶去,打开房门之时,苓惜竟已自尽!傅恒顿感失望,质问海丰这是怎么回事,海丰也觉诧异,生怕被连累,“奴才只命人好好看着她的,不晓得她怎会自尽!”
询问看守者,他们也是茫然不知情,“这姑娘突然说她要去茅房,奴才看押人犯不能让她乱跑,于是提了夜壶给她,关上房门避嫌,还以为她腹痛才会耽搁那么久,并不知她会服毒自尽啊!”
借口要方便,转身就服毒,看来她是早有预备,没打算活着出去,但好歹也等他问完再去罢!
眼看着就要水落石出,却又断了线索,懊恼的傅恒越发觉得可疑,认为这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而苓惜的话又让他坐立难安,不确定她的死究竟是自杀还是他人,遂又找来仵作验尸,同时又命海丰去审问伺候苓惜的丫鬟,不放心的他又特意交代,
“这回可给我看好咯!再自尽就让你去给她们作伴儿!”
委屈的海丰喏喏称是,可不敢再马虎大意,亲自去找揽月,才发现这丫鬟十分胆小,不似苓惜那般高傲,一见他们这阵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