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权,草菅人命之人!若是让他知道他的母亲竟然拿人命去威胁,又会如何痛心?”
“他还能如何?难不成把自己的母亲告到官府或是皇上那儿?你认为他会大义灭亲么?呵!天真!”即使她不怕,也不愿制造母子矛盾,必会想法子将此事轻易掩盖过去,
“我根本不会让他有知道的机会!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你们的尸首在哪儿,恒儿和晴柔问起来,我会说,你已经带着钱财放弃了她,远走他乡了!她晓得你是这样的人,必会伤心难过,记恨于你,怎么可能再去追究你的下落?“
歹毒的计谋,气得连千山咬牙切齿的咒骂,“黑心肠!为了拆散我们,竟然不择手段,你不配做晴柔的祖母!”
即使他出口成脏,也无法令她心生愧疚,高高在上的冷眼相待,“你的爱是自私占有,我对她的关怀才是切切实实的未她的将来考虑,少站在狭隘的立场来评判我的做法!”
听着他们的争执,他二叔忍不住说了句,“我们平民百姓,虽然向往好日子,但莫名得财,大都是祸端,我们不要那些,只求您放我们回老家即可。“
过了这村可没这店,“现在想要也没了,不仅没银子,很有可能性命不保,这就要看你侄子的选择了!看在他眼里,究竟是亲人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他二婶没见过这阵仗,吓得抽泣不止,哭唤着千山,“当年为了赎你,你二叔可是把家里所有的家当都拿了出来,若不是有他保你,你只怕早饿死在牢中了,你可不能忘恩负义,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杀害啊!”
“别说了,千山自有他的计较!”他二叔也不希望他为难,再次申明,“我这把老骨头,死又何妨?只是我这闺女尚未嫁人,她是无辜的,您要杀我们可以,只求您放过我闺女啊!”
他们说起,太夫人这才注意到跪在一旁的小姑娘,一直低着头,瞧不清模样,八成又是个傻村姑,凭他们也配讨价还价?不愿再多说,太夫人起身欲进屋歇息,吩咐下人捆绑堵嘴,将人送走。
道罢,太夫人无情转身,这几人则被带出府去,送至别院,锁将起来。外头烈阳高悬,这屋的窗子却被封死,阴暗冷清,蹲坐在角落的连千山始终不愿就此低头放弃,坚持了那么久,晴柔为他还与五阿哥退了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怎可抛弃她,独自离开?
可他二叔一家是无辜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因他而死罢?两厢为难的他烦躁的将额头埋在掌心,半晌不吭声,他二叔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