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坠子,走过去亲自为晴柔戴在手腕上,青翠欲滴的翡翠系于皓腕之上,越发显得白皙娇嫩,千山扬唇微笑,
“我戴着可这是糟蹋了,还是你戴上最漂亮。”
受不了他们眉来眼去的亲亲我我,太夫人怒拍桌案,傅文忙劝道:“额娘稍安勿躁,也许不是您想的那样,倘若这坠子真是他的亲人留给他的,指不定……他是六弟的骨肉……”
方才等候的间隙,太夫人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可千山入府已有几年,太夫人并未在他面上看出一丝与傅新相似的神态,那就不可能是她的孙儿!
傅文却道:“儿子不一定像爹,也许随母亲。”
一听到这种假设,晴柔心惊肉跳,“不会的,不可能!”只是猜测,她就无法接受,因为她很清楚,傅新的儿子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她的六伯父啊!假如千山真是六爷的儿子,那就等于是她堂兄!
后果她已经不敢去想,原本很喜欢的葫芦,这会子戴在手上竟如针扎!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希望这坠子不属于千山,至少不是她六伯父给千山的!
“你不是我伯父的儿子对不对?”此刻晴柔看向他的的眼神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懂得她的顾虑,千山安慰道:
“她们弄错了,我爹姓连,是个汉人,不是富察府的人!”
破涕为笑的晴柔忙向太夫人澄清,“祖母您听到了,千山他都说了不是的,你们就不要再追问坠子的事,也许这坠子本就有一对儿,一模一样……”
自家的东西,太夫人认得很清楚,也不信他二人的话,目光移向千山,心里虽不愿承认,但还是要查个水落石出,
“你曾说过,爹娘去世时你年纪尚幼,记不大清楚,那你二叔总该晓得你的身世。”
太夫人随即派人去昭华院请他们一家子过来,瑜真闻讯,违抗不得,且傅恒嘱咐她佯装病重无法下床的模样,是以她不能亲自跟随前往,只能让亦武跟过去,危急时刻保他们周全。
当他二叔被太夫人质问那块坠子的来历时,目光蓦地一紧,似乎有所触动,太夫人便能肯定,他必然是知情的,然而他的说辞却和连千山一样,
“回太夫人的话,这坠子是我大哥上山采药时捡来的,瞧着好看,便将它佩戴在千山身上。”
“是么?”早料到他们可能不会说实话,太夫人故意将他二叔带至堂内,他二婶则被荀嬷嬷带到另一个房间审问,为的就是想听听两人的答案是否一致,果不其然,没一会子,完成嘱托的荀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