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断定我们是亲属么?我才不信这荒唐的判断,肯定是阴谋!她们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就设计来强行拆散我们!”
“可这坠子的确是你的,你又该怎么解释?”她也不愿相信,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话是你二叔他们说的,难道他们还会撒谎么?”
说起这个,千山心中存疑,他信任的是他二叔,至于二婶的话,不可尽信!“时隔多年,死无对证,他们是唯一的证人,怎么说都随他们,撒谎也不是不可能!”
“你二叔明知你的心思,他肯定也懂得,说出真相就意味着你不能娶我,所以他不可能拿这个扯谎的,”事到如今,晴柔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一声苦涩的轻呵,承载着道不尽的心灰意冷,
“真相只有一种:我们的确是堂兄妹,你二叔才会无奈的道出。”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的千山恨透了这该死的翡翠,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将这坠子拿出来送人,也就不会牵扯出这凌乱的关系!
才十几岁的年纪,她却像是经历了无尽的沧桑,心早已千疮百孔,命运的捉弄令她筋疲力尽,哀怨闭眼,“你走罢!我累了!”
这声音,苍凉的令他心碎,但他又很清楚,安慰无用,不可能让她放下芥蒂,目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明真相,除非有办法证明他不是傅新的儿子,否则他和晴柔真的就此缘尽,他又怎会甘心?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没弄清楚之前,他也不想说出来,免得她又白白担心。
明知他离去,晴柔并未转身去看,目光呆滞的落在帐顶,一片茫然。
一直不听她说话,可吓坏了雀儿,“姑娘,你若不开心,就骂出来哭出来,奴婢听着受着,总比您这样一直藏在心里要好受些。”
当希望失去之时,人心也会变得麻木,若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也许她还会悲愤痛苦或者不停抱怨,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伤痕累累的心再没有精力去计较,
“骂或者哭,老天爷能听得到么?会改变我和他的命运和身世么?”
似乎是不能,低头哀叹着,雀儿还是想尽各种办法安慰,“可说出来至少不会再那么压抑。”
“没用的,”大夏天的,明明燥热,她却心凉似雪,蜷缩在薄被中,紧紧抱住自己的臂膀,口干舌燥,一个字都不愿再多言,将雀儿指派出去,一个人默默消化这无以形容的哀恸。
装病的瑜真没到德辉院,但还是很快从亦武口中听闻此事,旁人不晓得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