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是以先有他的生辰,而后再写名字,没什么不妥,瞧这墨色,皆是十几年前的,做不得假。”
鸡蛋里头挑不出骨头,不甘心的太夫人又继续找借口,“那你好歹跟我说一声罢!我一无所知,你就去请旨,眼里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
“孩儿本打算今日下朝跟您说,可皇上明儿个要启程去围场打猎,我只得趁这个空禀告此事,否则又得等个把月,岂不耽误了?”
有理有据,纵使太夫人心里恼火,也无法反驳,还不想让儿子晓得她使了手段威胁,刻意假装不知情的数落连陈氏,
“这个女人可真黑心,居然敢谎报子嗣,险些乱了咱们家的血统,实该重罚!”
傅恒却道不妥,“皇上才封她为诰命夫人,虽是九品,但好歹也是皇恩浩荡,且她养育小篱,也算对咱们家有恩,若是惩罚,必会被人说是恩将仇报。还是功过相抵,既往不咎罢!料想她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故意撒谎。“
太夫人也担心,若是逼得太紧,万一连陈氏反咬她一口,傅恒若再追究起来,闹得母子不合,岂不是得不偿失?
左右圣旨已下,小篱的事也瞒不住,那就顺水推舟罢!
安抚了母亲之后,傅恒才又回去向瑜真报喜,至此,误会开解,千山与晴柔不再是堂兄妹,可以成亲,晴柔甭提有多高兴,只是太夫人只接受了小篱入府,依旧不同意两个孩子的婚事,瑜真仍不能安心,想再去试一试,兴许太夫人会心软呢?
次日一早,她带着小篱去德辉院请安时,太夫人留她们在那儿用朝食,只可惜这丫头太内向,说话声音甚小,总是低着头,饶是换锦衣戴珠玉,也没有闺秀的气质,太夫人看不下去,交代嬷嬷,往后每日都要抽两个时辰教她礼仪,这样才好为她找婆家。
瞧这丫头怯怯不语,瑜真为她夹了菜,宽慰太夫人,“小篱生得十分标致,只是自小养在镇上,没机会见大世面,难免羞怯,相信有人教条,很快便能熟悉府中生活。”
虽是孙女,可毕竟不是自小带在身畔,太夫人一瞧见她,就会想起傅新,越发心痛,“不孝子一走许多年,也不曾来封家书,不晓得他们如今在何方,过得可好,有否记挂我这个做母亲的……”
说到最后,更是以泪洗面,鸢儿忙递上手帕,在旁安慰,瑜真也劝她莫多想,“六哥有他自己的选择,相信他和六嫂已然找到安居处,家中还有这么多人,都会孝顺于您。”
诚心劝慰,换来的只有冷笑与质疑,“甭提了!你们会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