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于奴才而言的确有些难度啊!奴才都三十好几了,也没娶媳妇儿,哪有哄女人的经验,如何去逗素梅啊?”
好小子,居然在他跟前装纯真?傅恒呵呵讥笑,“说的好似你没去青楼喝过花酒一般,没跟女人调笑过?”
“那不一样,”海丰认为两者区别甚大,“那是花银钱找乐子,左右是风尘女子,怎么逗皆不怕她们多想,可素梅是四夫人的丫鬟,奴才若是跟她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只怕她过后会找四夫人告状,若再闹到太夫人那儿,奴才可吃罪不起啊!”
“有我为你撑腰,你怕什么?”说话间,已到福门前,傅恒兀自上了轿,不再理会他,徒留跟在轿边的海丰一脸懵然,惆怅的想着该如何应对,甚至幻想着主子只是跟他开玩笑而已,也许等他从宫中回来就会改变主意呢?
以往主子一入宫,他就在宫外找地儿歇着,悠闲自在的等待,今儿个却是煎熬不已,好不容易等到主子出来,他兴奋的向其提议,
“不如派亦武去罢!他孔武有力,身姿挺拔,定然更容易得姑娘家垂青。”
改口可真利索,傅恒不禁嗤笑,“原先是谁跟我说,亦武沉默寡言,十分无趣,将来必定娶不到妻子?”
“肯定不是奴才说的!”海丰坚决不认,傅恒笑他此地无银,“我也没说是你说的,你又何必慌着承认?”
不论他怎么苦求还是想旁的主意,傅恒都不肯改变主意,“你才是爷最信任之人,这份重任除了你无人能担,我看好你!”
苦笑两声,海丰违心的道了句,“那可真是奴才的荣幸!”
无奈的他唯有哭丧着脸应承,即使主子说事成之后有重赏,他也毫不期待,只因他又自个儿的顾虑,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接下来就该想法子接近素梅,献殷勤这种事,若是心仪之人,自然情愿,但若没什么感情,总是会觉得别扭,罢了,硬着头皮也得去,主子的命令他哪敢违抗?
暗中观察了素梅几日之后,海丰总算摸清了她出现的规律,假装偶遇的和她撞见,笑嘻嘻的换了声姐姐,素梅不悦撇嘴,”甭叫姐姐,叫老了都!“
吃瘪的海丰心道女人可真是麻烦啊!“之前叫过你一声妹妹,你说我调戏你,现下唤姐姐你也不高兴,那我该叫你什么?”
“直接叫名字呗!”说着素梅瞟他一眼,笑他太笨,“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问?”
来之前他还特意向兄弟们请教过如何讨女人欢心,当中就有人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