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她还人情也应该,“无妨,反正咱们家主子是最好伺候的,打水那种粗活有旁人来做,我们只在她睡前陪她说话解闷即可。”
香柳倒是想偷闲,只是不知该如何跟主子交代,“可是夫人那边怎么说?我无缘无故的就走似乎说不过去。”
“我来解释罢!就说你腹痛难忍,老去茅房,所以回去歇息。”
商定好之后,香柳就此离去,小阁则入了里屋禀明情况,瑜真并不追究,欣然应允,只因她私心里其实更喜欢小阁陪着她,说话也更自在些。
今日的她比之以往格外沉默,愣愣的看着手中纳了一半儿的鞋底,深思飘飞。
想着今日是个好时机,瑜真便故意问她着鞋底是给谁纳的。
小阁这才回过神来,怔怔的说了句,”给九爷纳的。“
“给他的早已做了好多,我怎么记得这双是海丰央求你帮他做的呢?”果如瑜真所料,小阁一听到这个名字立马变了脸,面露不悦,
“奴婢比凭什么要给他做鞋垫?他要求又如何,奴婢可没答应!这双是做给亦武的,上次下暴雨,奴婢的屋子漏雨,他冒雨帮我修葺,我早就说过要帮他做鞋垫,以报他的恩情。“
“也是,“瑜真故意笑道:”海丰想要的话,大可找素梅帮他做,对罢?“
连夫人也晓得素梅和海丰之事么?心里不自在的小阁又忍不住想探听,故作不在意的随口问了句,
“什么意思?海丰和素梅,很熟么?”
明明知情却装作什么也不晓得,这种心态分明是情窦初开的姑娘家才会有的,看透不说透的瑜真只当她真的没有耳闻,与她闲扯着,
“以往是不熟,最近好像走得很近,你没听说么?底下人都传开了,我也是听香柳说起才晓得。哎------你说海丰不会真的喜欢上素梅了罢?以往也没见他们多说话啊!最近到底是为什么走到了一起?”
“三十出头的男人也是时候成家立业,有喜欢的姑娘挺好,最好是两人喜结连理,百年好合!”
虽是祝福的话,可她说出来却是咬牙切齿,心不甘情不愿的,瑜真瞧她这幅神情顿感好笑,“进展没那么快罢?海丰也没说什么啊!也许只是为了公事才多说几句,而被旁人误解呢?”
“为什么都好,与奴婢无关,懒得管他的闲事。”
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啊!“若然真不在乎,那你为何面露不悦?好像很不喜欢听到他与别的姑娘有牵连呢!”
窘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