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否认,“奴才可不是那种随意变心之人,也不会轻易的对谁动心。”
“哦?意思是你还是心属小阁?”傅恒忽生好奇,“府中丫鬟众多,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对你有意,你怎么就单单瞧上了小阁?”
海丰难为情的笑笑,“可不就是日久生情嘛!其实以往也没察觉,就有一年冬天,奴才鼻子不通透,鼻鼽的老毛病又犯,难受得厉害,太夫开了许多药都未能缓解,小阁见我鼻头红肿,就说她老家有个法子可以治鼻鼽,先按穴道,什么大椎穴,天突穴,好像是这几个,具体的我也记不清楚,
跟着又给我敷药,我都嫌麻烦,她却不辞辛劳,风雪天也不间断,每日忙完自己的活儿还要来帮我治病,还真别说,竟然看好了,已经一年多都没犯过了呢!“
“原是被她的细心温柔给折服了!”喜欢一个人很可能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某一个抬眸,某一个举动,轻易就将人心俘获,他当初不就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原本没什么好感的瑜真嘛!如今再问海丰这些话,实在有些傻!
兀自笑笑,傅恒没再多问,拍了拍他的肩膀鼓舞道:“加把劲儿,争取快些找出琏真的把柄,事成之后爷就将小阁许配于你。”
“真的?”惊喜过后,海丰又垮着脸无比怅然,“那也要看她愿不愿,我瞧她对亦武很有好感呢!她若真喜欢亦武,我也不想强行拆散他们。”一瞧见他妄自菲薄傅恒就来火,
“你若将平日里的决断放在感情上,这事儿早成了,至于拖这么久?”
说来就伤心,不提也罢!海丰懊恼退下,继续想法子,素梅那边还是得去提个醒,好趁机卖乖,于是他得空便又去找她,故意在她面前指责那群人,
“当时我说的话没几个人知道,肯定是洪福将我卖给了三夫人,我才会被揪出来。”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胆小,不敢承担责任,定会将你供出去。”
早猜到她会这么说,海丰顺势道了句,“可我也只是依照四夫人的命令行事啊!你不是跟我说,四夫人不想再继续麻烦,认为砍了那棵树是最快捷的方法么?怎么四夫人又说她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问这话时,海丰一直盯着她,等着看她的反应,果见她神情有变,咬唇蹙眉,颇觉委屈,“八成是主子怕担责任才会这般推脱,我跟你说的当然是实话,怎么可能骗你呢?难道你还怀疑是我在害你?”
废话!海丰心道:头一个怀疑的就是你!一边腹诽,海丰面上还要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