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义嘿嘿笑道:“这事本就要托付于你。你想推脱也不成的,不只是他。洒家还有几个弟子,不安心礼佛,有心从军做个壮士,到时也一并要拜托你的。这事儿咱们回头再细说,快快叫他们较量一番,洒家正要瞧瞧这些时日的苦练,他们的本领究竟如何!”
两下里的队员立即各自准备,缠紧绑腿,束好头巾,扎牢腰带,整理鞍鞯。
楚狂歌一边打着绑腿,一边对杨帆低声道:“为兄已离开军伍几年,不知军中如今的击鞠高手到底实力如何,不过黎大和魏三都在其中,想来这些人实力不弱。咱们这些人,真正能与他们一搏的只有你我,一会儿动起手来,不可贪功求胜,要让其他人多与他们交交手,这一次败了不要紧,咱们正可以发现弱点,进行训练。”,
杨帆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你放心,咱们真想求胜,恐怕反要惨败。沉住了气,瞧瞧他们的本领如何,再做打算。”
“好!”
杨帆整理好了衣衫,转身正要给马尾打结,就见一人走来,麻利地挽起了马尾。见杨帆瞧他,他咧开嘴巴,向杨帆笑了笑。
来人是马桥,与往常相比,他似乎全无变化,但是杨帆从他眸子里看到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有一些认真、有一些坚持,有一些清明的味道,也许,昨天一番话,他真的想通了什么。
杨帆道:“你的骑术不佳,今天不能上场。”
“我知道!”
马桥笑笑道:“我不是这块材料,练也白搭,我想好了,上元击鞠大赛之后,跟你一块儿从军去,从明天开始,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杨帆凝视着他的眼睛,凝视了许久,嘴角慢慢逸出一丝笑容:“好!明早四更三刻,你到塔林等我。”
马桥挤眉弄眼地笑:“准备教我那个沾衣十八跌的功夫了么?”
杨帆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等你八十岁的时候,我一定教你!”
马桥翻个白眼道:“八十岁,那还有什么搞头?”
杨帆飞起一脚,马桥“嘿”地一声,纵身闪开了。
杨帆哈哈一笑,伸手一搭马鞍,腾身跃起,稳稳地落在马背上,神采飞扬地喝了一声“驾!”便向球场中疾驰而去。
这场比赛出乎意料的打成了平局。
对禁军的击鞠高手们来说,这场比赛他们根本打不起精神,他们一直以来就是大唐第一强队,最强劲的对手是突厥队、吐蕃队,在大唐内部一向是战无不胜。而白马寺这群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