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他领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到屏风后面隐隐露出的一角床榻,杨帆忽然有些心猿意马。
这些天与婉儿私相幽会,耳鬓厮磨,血气方刚的杨帆常常禁受不住欲望的挑逗,牵牵她柔软的小手,搂搂她纤细的腰肢,都会有所反应,以致于他的“小兄弟”经常像海水一般,潮起潮又落
难道他这只童子鸡今天终于要体会到那种传说中飘飘欲仙的滋味儿了么?
“嗯?”
上官婉儿微微歪着头,奇怪地看着他奇怪的表情。
杨帆强抑着变粗的呼吸,哑声道:“好,当然好,这里很幽静,也很雅致。”
上官婉儿得意地笑道:“当然啦,这里可是人家亲手布置的。你来!”
上官婉儿向他招招手,便闪向屏风后面,杨帆心中一紧,忙道:“你且等一等,我去把门闩上。”
“呃?”
上官婉儿回过身来,纳闷儿地问道:“闩门作甚,没我传唤,没有人敢进来的。”
杨帆干笑道:“这个,当然不会有人擅闯进来,可万一要是有点声音传出去,叫人听见终究不妥。”
上官婉儿一双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疑惑地道:“声音?能有什么声音传出去,叫人听见不妥呀?”
“啊!”
上官婉儿突然明白过来,她红着脸瞪了杨帆一眼,娇嗔道:“胡思乱想甚么,我叫你进来是为了,真是的,不理你了!”
上官婉儿扭头就走,杨帆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脸上不禁一红,讪讪地有些不好意思。
屏风后面是一张床榻,床榻旁有一张妆台,旁边还有一张几案,案上摆着文房四宝,几案旁边还有一只阔腹窄口的青玉色大瓮,里边竖放着许多卷轴。上官婉儿显然是在每副卷轴上都做了特殊记号的,到里边随便翻了翻,并不曾逐一打开,便抽出了一副卷轴。
上官婉儿走到几旁,把那砚台往旁边挪了挪。砚台里还有墨汁,看来她不久前才刚刚用过。清理出了桌面,上官婉儿便打开系住卷轴的绳儿,将那卷轴徐徐展开。
“薛将军碑?”
杨帆只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呼吸。
他幼时随父习过书法,后来随虬髯客也曾练过,虽然在书法上没有多么高的造诣,高低好赖还是分辨得出来的。这幅碑文书体书体方整有致,结字朴拙;笔划劲挺有力,用笔沉挚;神气古雅幽深,精悍夺人,当真是一副好字。
细细再看内容,果然就是那篇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