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信,心中又妒又羡,免不了侧耳静听,一时间鸦雀无声。
杨帆道:“臣以为,为臣子的,最最重要的就是忠心!有一颗忠心,便是才干稍逊,也不会出什么大的岔子。反之,才干越强,祸患越大!”
这句话可真是说到武则天心里去了,女皇本是为了拖延时间随意考较,此时不禁频频点头,脸上现出欢喜神色。、
杨帆道:“臣为陛下选士,第二条才是才干。陛下英明神武,乃古今罕有之盛世明君,百官百姓,对吾皇陛下莫不忠心耿耿,要说这忠心的臣子,那是比比皆是。在此基础上,就要有官声、有政绩、有才干的人了!”
武则天颔首道:“嗯!那么第三,又是什么?”
杨帆道:“南疆原有官吏,有许多因不称职而被罢免,究其缘由,既不是对陛下不忠,也不是没有才干,臣仔细揣摩,他们之所以没有做好份内的事,有许多是因为对地方全不熟悉,又因为性格秉性的缘故,不能放下身架,同南疆地方酋领沟通了解。
陛下的臣子当中,人才济济,够资格担任一方牧守的大有人在,因此臣先筛选出许多干员,又从这些人之中,挑选那些游历广泛、施政经验丰富、性情爽朗善言的人,以为陛下选用!”
武则天呵呵地笑起来,转首问站在百官之首的李昭德:“李相以为如何?”
李昭德早知道杨帆筛出的备选官员之中,他的人和武三思的人一半一半,是各方势力中最多的一支,对杨帆满意之极,一听女皇垂询,立即拱手答道:“杨郎中年纪虽轻,却是一个干练之才,臣为陛下贺!”
武则天哈哈大笑起来。
李昭德手捻胡须,也是得意洋洋,全然没有看到,因为他独揽了这么多的官位,断了不少同僚的希望,许多官员悄悄向他投以的嫉恨目光。
杨帆听武则天同李昭德说话,就知道奏对结束了,这才直起腰来,一抬头,正看见太平公主。太平公主一身大红牡丹的霞帔冠服,把她的脸蛋衬托的娇美无俦,只是肚腹微隆,体态略显臃肿。
杨帆前几天才见过她,那水蛇腰也不知有多销魂,如今这般模样,不知道她衣服下面塞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太平公见他向自己一望,看见自己容颜,先是刹那失神,继而落在她的肚子上,却微微透出一种古怪神气,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禁向他微微一笑,眸中露出些调皮神色。
此时,钟鼓齐鸣,端门大开,武则天肃然坐正,吩咐道:“起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