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打仗。打得是钱,是粮,是兵员的补充。没错,你们暂时打了几个胜仗,可这几场胜仗,保不了你们永远胜利。你们直到现在,甚至没有自己的一块根基之地。火烧得最旺的时候,也是柴快烧光的时候了!”
费沫欲言又止。终于愤愤地拾起一块木头。那是山洪爆发时冲上崖石的一块朽木,费沫用力一折。将那块木头“啪”地一折两断,大声道:“我们不会输的!不会输!”
费沫拍拍屁股,转身离开了,杨帆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再转回头时,他的身体突然绷紧了,被费沫撅断的半截树干弯利如钩,被他一把握在手里,杨帆盯着大石前方一片摇曳的花草,肃然喝道:“谁?”
花草后面攸地闪幻了一下,就像盘在树干上冒充树枝的蛇、浮在水中冒充朽木的鳄鱼,它不动时你根本无从察觉,一个披着花草纹路外衣的俏丽女子,从野花青草丛中盈盈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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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杨帆离开了那块岩石,急急向契丹人的临时村寨走去。
村寨外围布有几层防线,所以在寨子里没人随身监视杨帆,因为费沫对他的友好,寨子里的契丹人把他当成自己人一样看待,在这寨子里,他是完全自由的。
“费沫!”
杨帆老远就看见许多人从一座巨大的棚屋里走出来,匆匆一打量,都是大大小小的头领。费沫也在其中,正跟别人说笑着什么。听见杨帆的呼喊,费沫同人说了句话,便笑吟吟地向他迎来。
费沫走到杨帆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状极得意。
杨帆本来有话要对他说,见他神色如此古怪,不禁一愣,奇道:“你怎么了?”
费沫笑吟吟地道:“我不用派人送你出山了,过两天,咱们一起走,出了山,我就放你离开!”
杨帆愕然道:“你要出山?出山做什么,又去攻城掠地?”
费沫洋洋得意地道:“错!不只我要出山,我们全族都要出山,出山建立你说的那种根基之地!”
杨帆眉头一皱,隐隐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出了什么事,难道难道朝廷又吃了败仗?”
费沫哈哈大笑,叉腰腆肚地道:“不错!我们大元帅又打了一个大胜仗,你们朝廷派出的十八万大军,被我们的大元帅打得落花流水,就连你们的当朝宰相兼兵部尚书王孝杰,也在这一战中送了性命!”
杨帆脸色陡变,失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