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再来,到时令尹把他的名姓告与门下。门下再次选官时,首先安排他也就是了,所候不过一年,来年给他安排个上等府县作为弥补。想必他也是肯的。”
张昌仪断然道:“不可!他是肯的,张某可不肯!他如今既求托到我张某人门下,这一次却选官落选,嘿!这件事儿传扬出去以后,旁人会怎么看我张某人?张某人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坏了,岂不至少一年,没人再请托到我门下?”
姜琳愁眉苦脸地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张昌仪想了想,问道:“此次选官,姓薛的一共有多少人?”
姜琳的道:“此次选官,薛姓者一共十四人,门下把这十四个人的名单都调出来了,反复验看,实在记不起其中哪一个才是请托到令尹门下的那个人,要不然请令尹看看,或许还有些印象?”
姜琳说着自袖中摸出一张纸条,张昌仪根本不接,道:“你这办事的人都记不得,某上哪儿记得去?如今意欲补救,只有一个办法,这一期候选官员中但凡姓薛的,每人都给他一个官儿做!”
姜琳大惊,道:“令尹万万不可!候选官如过江之鲫,可朝廷空缺出来的职位有限。此次全国各州府道及两京空缺出来的官位一共也没有多少,总要照顾到方方面面以及候补多年的人员,如果姓薛者俱都入选,挤占了大量名额,门下就不好安排了。”
张昌仪指着他的鼻子道:“事情是你办砸了的,自然你去想办法!就这么定了,把所有姓薛的都给他一个官儿做,不能坏了张某的信誉!”
这时张同休在花厅中大声笑喊道:“昌仪快来,杨将军到了!”
张昌仪冷冷地道:“你看着办吧,要么姓薛的一十四人俱都为官,要么你姜琳辞官滚蛋!”说罢一甩袖子便往花厅走去。姜琳傻在原地,怔怔良久,才长叹一声:“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要保住他的前程,张昌仪的要求必然得答应,这一来他必须推翻原来的安排,可是大选官每一次都是朝野瞩目,牵涉到方方面面的利益和关系,每动一个人,都要考虑到相关的各方势力的反应,何况一下子动这么多人。
他哪里还有心吃酒,这就得回衙去重新安排了,是以姜琳没往花厅里去,直接从小厅正门出去,唤过一名白府家丁,叫他知会了白一寿一声,就匆匆返回吏部衙门,按张昌仪的要求运作薛姓者尽皆为官事宜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薛姓老祖宗在天上大发神威,那些姓薛的候补官儿今年尽皆盼来了“甘霖”,此等按姓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