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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记冷眼,挨的着实委屈。
要说言悔这一抬手,便又将我糖葫芦上的糖给沾到了自己的衣袖上。
我一面心疼我那糖,一面暗暗骂他,该。
言大夫显然是发现了,他抢过我手上的两根糖葫芦,揽着我就往卧房走,嘴上蹦出两字:“回屋。”
我没把这两字往心里去,只顾着去捞我的糖葫芦,他却高高地举起了手,让我够不着,手还控着我的腰,不让我跳。
个儿高了不起啊。
手长了不起啊。
这么一路抢,却是一路无意识地被带进了门内。
待我反应过来。
“回屋干嘛?”我不高兴地问着,糖葫芦也不还我,左右抢不着,我又去掰他搂在我腰际的大掌。
言大夫无声地松开我,两手一推,便把门儿给关上了。
他转过身来,挡住了光亮,免去了闲杂的视线,只轻笑了一声,晃着手中的糖葫芦,又盯着我的脸,意有所指地说:“吃糖。”
……
合着是嫌外头不方便,跑到屋里来耍流氓?
我咬着唇,红着脸,搁心里将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遍,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带两串糖葫芦回来自讨苦吃。
这到底是为什么。
……
用过午膳,我们才往王后娘亲的寝殿去。
又是两列侍卫尾巴似的跟在身后,言悔多次想来拉我手,都被我两眼一横地拍开了,直看得侍卫一愣一愣的。
他们是被国主精心挑选出来保护言悔的,自然是知晓言悔的皇子身份。
可旁边这姑娘的底细,却是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纸。
最初以为是言大夫的小跟班,可见她被言大夫一会儿抓手一会儿宠溺地看,明眼人都能猜出个大概。
可敢这么对皇子,也真是没谁了。
见我如此炸毛,言大夫这才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闹过了点。
可他再怎么反省怎么忏悔,也不顶用了。
这个臭流氓。
哼!
等到了王后娘亲的寝宫,国主爹爹却也在那儿。
虽说昨个儿已经滴血验了亲,在国主的眼里,这血缘关系是没得跑了,可是言悔并没有立刻改口称他们为父王母后。
国主念着毕竟久别,言悔一时不能适应也是自然的,便也没有强行要求他改口,只是说,等到昭告天下,还他皇子身份的时候,可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