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言大夫一阵晃悠了。
言悔拍了拍我的头,侧过脸来,唇瓣吻上了我的耳垂,还低着嗓音说:“知道你乖了,快起来,我替你梳妆打扮。”
耳朵酥酥麻麻,我不禁一瑟缩。
可是,什么叫替我梳妆打扮?
我揉着凌乱的发,打了几个哈欠,眼睛里瞬时包满了泪水,一片雾蒙蒙。
在我发懵的时候,言悔就跟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套衣裳来,叠的方方正正的,看不见样式,不过却是我喜欢的红色。
他将衣服塞进我怀里,眼里带着几分期冀:“先穿上这个我看看。”
话是这么说,可他完全没有要出屋子的动作,合着是要亲眼看着我一件一件地脱,再一件一件地穿上?
可以这么不要脸?
我才不干。
“你先出去。”我眯着眼警告。
他愣了愣,似是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留在此处。可是他起身后,却是直接背对我坐在了圆桌旁,坦荡地说:“好了,你换吧。”
……
好个毛啊。
我默了一瞬,压着嗓子嚎:“你在这儿,我怎么换啊。”
言悔头也不回:“我又不看。”
“真的?”
“反正也不是没看过,不急在这时。”
“……”
很骄傲嘛,有什么可骄傲的!
算了,继续纠结下去,倒显得我多矫情似的,于是,我也没再说什么,勾着盘扣,脱衣服的速度是能有多快就多快。
寂静的空气里,身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言悔的眸色很深,脑子里不敢想太多,结果不经意地一瞥,就看见镜子里的那抹倩影。她正低头穿着内衫,光着两条大白腿站在地上。
细长白嫩。
有点口干舌燥,有点邪念。
不能再看了。
我一边穿一边偷瞄言悔,生怕他回过头来,将这番衣衫凌乱尽收眼底,而他不过静静地坐着,手上扣着茶盖在喝茶,还真是正人君子得很。
嗯,继续快快快。
穿好之后,我却没急着叫他,倒是自己先欣赏了一番。
领子些许地敞开,露出锁骨来,衣料上绣着大朵的玫瑰花,还用红绸勾缠出立体的花瓣,仿若是从衣面上开出来的一般。裙摆有两层,里面是红纱,外层则是从腰带上垂下的嵌着不少红珠子的条条红绳。
不过微微一动,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