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很好吗?”王后娘亲轻笑着反问,眼眸中却漫上了一层忧伤。
轻轻淡淡。
犹如晨间的雾,朦胧得看不分明。
我怔然地眨了眨眼:“娘?”
她稍一回神,舒着气轻拍上我的手,柔着声音道:“言悔应该同你说过婚期了吧。”
这话转得真是陡,我反射性地嗯了一声,女儿家的娇羞同时不打一声招呼地染上了面,王后娘亲则盯着我,心中感慨不已。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白轻衣也瞧得出,言悔是真心待自己的女儿,而自家闺女,看这娇羞的样子,便知其对那臭小子的缱绻情意。
虽然念念的婚事无奈告吹,不过,小玫却是结了一桩好姻缘,这定下了,她的心也就安了。
白轻衣终归是高兴的。
就在前些时候,她还是一个疯女人,心头揣着的是那个死去的孩儿。
但现在,自己的宝贝女儿就在眼前,且她不日便要出嫁。
“因着你孤女的身份,嫁妆是酌情去了的,我也同你爹说了,上花夜,你就待在娘的寝殿里,候着隔日的花轿迎新,知道吗?”她摸着我的头,和缓地说。
我有些不太明白,听完便问了一句:“上花夜是什么?”
白轻衣不由暗叹,在婚嫁之前,自家女儿怕是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她轻声告诉我,上花夜,即是成亲的前一夜。
这一夜,新娘子便要梳妆打扮穿上嫁衣。
而其中有一环,称作上梳。乃是选有福的女人,为新娘子梳发鬓头,白轻衣自是揽了这活,任谁也抢不去的。
一想到自己能为女儿梳发,白轻衣是忍不住的激,她的女儿,本就该是由自己祝福着,再送到未来夫君的身边去。
多么的好。
王后娘亲倒也不急着将所有的事儿讲给我,一来,那更多的规矩,应是在上花夜才讲的,二来,是怕这说早了,我只会忘个一干二净。
倒也是摸准了我的性子。
这么说着说着,王后娘亲却又突地感伤了起来,她捏着我的脸颊,道:“唉,自家白菜长的这么玲珑剔透,居然就如此轻易地让那臭小子给拱了。”
额
这要怎么回话。
“娘”无解之下,我索性撒起娇来,眼睛且扑扇着,脑袋直往王后娘亲的肩上蹭。明明是要嫁人的姑娘了,却还是孩子气的不行。
嘭
顶上的某处突然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