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言大夫是不是画的太久了一点,。
“画好没啊?”我不满地扭了扭,脸上委实痒得不行。
言大夫则笔下不停,嘴上敷衍着:“快了。”
眼珠左右的转,我不禁好奇,他都在我脸上画了个啥,嗯,会不会给画上一朵花什么的?毕竟言大夫向来喜欢好看的东西,且他画得也忒认真,那么这往我脸上添的墨应该也不会太难看。
待那笔终于搁下,言大夫盯着我,笑得露出了白牙:“不错不错,漂亮。”
也不知他是夸我,还是赞他自己的手艺。
但总归是对着我出口的称赞。
没差。
腰上的手早已松了力道,我挑着眉瞄了他几眼,转身就去寻镜子。
当我背对着门蹲在柜子前一阵翻找的时候,自我调整后已然恢复如常的千织适时叩门进了书房,那手上拎着万华留下的糕点盒,是来寻言悔帮忙还回去的。
“言哥,我”
“织儿?”
挂念着方才不对劲的某姑娘,一听见她的声音,我便叫唤着回了头,倒也还记得脸上画着东西,可言大夫都说漂亮了,那定是可以见人的。
然而事实证明。
我信了他的邪!
千织闻声,瞄向了搁一旁柜子前蹲着的我,正想着,原来玫姐也在这儿呢,结果就见我傻样儿地一回头,带着一脸的
“噗。”从她的嘴里蹦出这么个字来。
我不禁歪头。
噗?
结果紧接着,千织就捂着肚子哈哈的笑了起来。我真是很难得看见她大笑,还是在这么个节点。
莫不是被万华刺激疯了?
发懵地朝言大夫望去,他竟也是一副憋笑的样子,不对劲,很不对劲。
想起脸上那未知的图纹,我顿时睁大了眼,难道?
“织儿,我脸上画什么了?”没找到镜子,心里又急切着想知道,便只能问千织了。
千织勉强止住笑意,啊了一声,下意识看向了言大夫,这才瞧见那人的脸上也有着墨汁的印子,突然就猜透了什么。而且她相信,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也只有言哥一家,后者虽是丢给她一个随意的眼神,可她要怎么随意。
某女久久没有开口,只让我心里愈发的不妙。
跳起来几个大步迈到言悔身前,我猛地一拍桌子,质问道:“你在我脸上画什么了你?”
言大夫悠哉地坐着,竟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