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箫这样的,他单手都能打过。
白笙箫知道沈千弦实力很强,可他没在怕的。
他笑得带着一丝痞气,摇着玉扇道,“你说你,月泱姑娘是你自己不要的吧,现在她也许有了新的选择,你不为她高兴,还在那吃醋生气。你就是活该啊你!”
“谁说我吃醋生气了?”沈千弦瞪着白笙箫,那眼神凶狠得很。
白笙箫不说话,他从自己的纳戒里掏出一面铜镜,直接照到沈千弦的脸上。
“自己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还敢说没吃醋?”
沈千弦眸子一抬,便看到铜镜里的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严重的戾气,眼神里冷冽又带着几分怒气。
这样的他,沈千弦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滚!”沈千弦挥手把铜镜扫开,靠在马车上,干脆闭上了眼睛。
眼睛一闭上,便是月泱之前主动吻晏南风,还有她对自己说那些决绝无比,甚至她方才跟着晏南风上马车的一幕幕。
它们不断在他脑海里闪过,让沈千弦更是烦躁不已。
他豁然睁开眸子,白笙箫都被他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
“我不是在为她生气,吃醋!”
沈千弦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样一句,像是说给白笙箫听的,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白笙箫轻轻笑了笑,“那你说说,你是为了谁……”
“当然是为了……”
沈千弦说了一半,便抬眸瞪了白笙箫一眼,同时一脚踹了过去,“为了谁,关你屁事,不想被我丢下去,从现在起就给我当哑巴。”
见沈千弦是真的怒了,发现他其实也有点可怜。
自古多情空余恨,唯有多情最累人啊!
白笙箫倒是没再打趣他,只是幽幽叹了一口,闭上眼晴休息。
两个大男人相对无言,气氛十分凝滞。
月泱和晏南风坐的马车,气氛也有些怪异,安静得有些过头。
月泱上了马车便假装睡觉,她也没想到白笙箫会不上来坐,害得她和晏南风两个人单独相处,着实让她更觉得尴尬。
晏南风见月泱在睡觉,他那些想说出的话自然也没办法说。
他只能拿过一旁的毛毯为她轻轻盖上。
月泱根本没睡着,她自然感觉到有人帮她盖了毯子。
那一抹温柔,跟之前她在赤火山脉受伤时,被他照顾了好几天的温柔重叠起来,让月泱心中不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