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啊,这彭鸾青终究也只是庸人。倒是“这群畜生”眼界似乎比他还透澈些。
“来这儿呆多长时间,”
聊完糟心事,酸梅更感兴趣曼丽能“脱离姨管制”多长时间,
“三月,这已经过去一半了,”
“那下边儿一半可得珍惜,个傻子,你这次好容易出来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白白浪费了一半的好日子。”
曼丽嚼着面,“也要联系得上你呀,你不是‘杀头点地’的事都不来搅合你闭关学口舌之术。”
“呸呸,就你会总结,那叫‘口齿’之术,口舌,不晓得的听了去还以为我学啥不正经的呢。好了,曼司令,下边儿,咱总该有点子找吧。”
是滴,两大龄高知没人要的老女人凑一起,依旧保持着学生时代建立起来过硬的“寻刺激程序”,即,酸梅是“狗头军师”,坏主意都是她想来的;曼丽总做作地先别扭的“不敢不敢”,“不好吧不好吧”,最后,还是她拍板,“就这么干!”,所以,当之无愧的“司令”。
曼丽叹口气,望着面碗有些发怔,“这京城我想吃的都还没吃到口呢,”
酸梅一指点她的额角一顶,“就知道吃!吃喝玩,总该有全套吧,玩呢?”又软和下来凑她跟前,“报告司令,现在京城的剧场可大有倒回民国初年的光景,有意思得多了,不如趁我在那儿学徒的功夫,您也去那儿谋个职,不定还能瞧见一些民国时期的赌场……”
曼丽咬着筷子,“不好吧。”
又作!
明明人就在考虑,“我能去那儿谋个什么职呢……”
酸梅干脆把她肩头一邀,真是不减当年“面上是学霸,私下是学渣”的风范,
“你会拉弦子呀!正好儿那儿的师傅这段时间病了,他们到处找人呢!”
“不好吧,这抛头露面的……”
酸梅把她一邀紧,“曼司令,这你要幸福的‘婚后’我也就不挑唆你出来‘卖艺’了,这不,您又没人要,在乎什么抛不抛头露不露面,再,咱还有‘乔装’这一,”着,松了松手,分开些上下看她一眼,“您这身板儿,长袍马褂一穿,真和原来那膘肥的老师傅蛮像……”
多少年的老铁了,曼丽着实也不在乎酸梅的损嘴了。反正她知道,这世上能吵赢酸梅的人还没投胎呢。
正在考虑。酸梅这点好,再兴奋的点子都充分征得她的同意,曼丽实在不想,绝不勉强,酸梅了,永远尊她是“司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