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的,所以,你就去教教她。”
说完,丁烛站了起来,十分满意自己刚才给几个人带来的观念的颠覆。
人的愚蠢往往来源于不知道自己的位置,能让这几个知道自己的位置到底是什么,也算是功德无量的事情。
“红菱!我是你娘!你这么对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刘嬷嬷望着丁烛起身的背影,大喊一声,声音里带着三分的哀求,又带着七分高高在上的长辈强权。
“噗!”回答她的只有一支颤抖的箭镞,正正的钉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裙子牢牢的钉在在地板上。
丁烛举起了单手弩望着刘嬷嬷微笑:“你说什么?我刚没有听清楚。”
刘嬷嬷惊恐未定的盯着那散发着血腥寒光的单手弩,浑身上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随后,一股腥臊的液体染湿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