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你都不知道你坐牢的这段时间我是茶不思饭不想的。”
“别装了,大家都知根知底,我闻见里你嘴里还有鱼腥味,刚吃完小鱼干吧。”
“喵呜,你这个人真是没有情趣,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瘦了吗?”
“并没有,从我的手感上来说,你应该又胖了。”
……
在真白敷衍了事(化掉)真情实意的迎接下,丁烛和她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真白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最近一段时间里波尔城中发生的事情。
可是丁烛的脑子里却在嗡嗡的想着别的问题。
她觉得自己大概被监狱里面那些人给洗脑成功了。
就比如真白在吐槽那家的卖鱼的老板实在是讨厌,竟然每次都杀熟,对待它这个老顾客,竟然不是提高价格就是用最差的品质招待它,丁烛心里则想的是,如果将这个人套着头套拉倒后面的巷子里揍一顿,估计他不会知道吧。
就比如真白在抱怨说他们的房租到期还有两个月,可是房东已经过来催了两次了,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就好像他们已经欠了她三年房租,丁烛心里则想的是,如果把房东家里面的保险柜撬了,那么她报官之后成功抓获自己的几率有多高?
还有,当真白催促丁烛快点去任务大厅交任务接任务,千万不要再出现被强制任务挟制的时候,丁烛心里想的却是,这第二层的酒馆在什么地方,她要去试试看,酒馆的任务到底有什么不同。
就像是这样,丁烛开始意识到从监狱出来的后遗症,她似乎已经不会用正常的重置者的思想来思考问题了,她能够想到的所有的思考问题的方法似乎都是游走在无尽世界规则边缘的方法。
并且这些方法,不受到城市的保护。
丁烛摇了摇脑袋,她觉得她需要冷静一下,如果真的按照自己现在心里面的想法继续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她真的会跟孙枇杷和周王策说得一样,他们会在监狱里再见面的……
按照周王策的说法啊,酒馆这个东西理论在每一层都会有,但是,当他知道这件事并且去寻找成功的时候是在三层,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三层以及三层以上是有酒馆的,但是三层之下他就不确定了,不过应该会有。
丁烛当天晚上躺在床上,听着真白那匀称的呼吸声,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的是关于酒馆的事情,不得不说,相比较其他的事情,这件事让丁烛更加介意。
酒馆里面那高度的自有率的任务让丁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