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开始惨叫起来,凄厉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只是,毛骨悚然的事情并不是现在,而是才刚刚开始,那根被切下来的手指,竟然又被小姑娘放在托盘里朝着台下送过去,很快这跟手指被送到了一个食客的面前。
如果丁烛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食客就是刚才提出左手中指并且大力押注将其他人都盖过去那个人,只看见这个食客双眼放光的看着那根手指,仿佛看得并不是什么人的残肢,而是一件奇珍异宝一样。
下一刻,他竟然直接将那根手指拿起来丢入了口中。
现场一片的安静,所有人都屏住的呼吸,静静的看着他,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少年的手指在食客的嘴里,被牙齿亲密的接触着,发出了嘎巴嘎巴的脆响声,如同有人在啃水灵灵的胡萝卜一样。
丁烛的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她有心理准备这脱靶之后的下场可能不会太好,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不好到这个程度!
真白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如果说刚才她还只是在纠结自己如果丢不好飞刀会被丁烛打的话,那么现在她全部的压力都来源于那个时刻嘴巴里不同嘎巴嘎巴嚼着的手指了。
所有的语言描述在这一刻都成为了苍白,真白只觉得自己的爪子无比的沉重,腰间的飞刀更是如同泰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张开了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真白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抓着飞刀的毛爪子,无比痛恨自己平时为什么只是吃了睡睡了吃,如果跟着丁烛好好练练射击现在也不知道到了这个程度。
千金难买早知道。
游戏还在进行着,真白颤抖着的爪子又一次丢了出去,而这一次飞刀竟然不便宜一的扎在了丁烛的腹部上。
顿时丁烛血流如注!
坐在台下的食客却欢快的大叫起来,“扎到了扎到了!看啊!扎到了!”
飞刀扎在腹部时候带来的强大冲力消失后,丁烛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疼得几乎要抽过去了,因为四肢被捆在了圆盘上,她不能动弹,最多只能往前稍微的弯一下腰,让自己的伤口不要撑得太开,以至于太痛苦。
“啊啊,让我看一下,现在是几环!”主持然笑得也很开心,她甚至一脸兴奋的冲到了丁烛的身边,用极尽的距离看着丁烛的肚子,甚至连她的鼻子也跟着血腥味的弥漫翕动了起来,她的脸上浮现了刺激的红晕,大叫了起来:“不得了啊!是我们这场比赛的